宋林熙确实难捱这般抽送,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颤栗,一股泄意再度升起,花房内壁的叠嶂皱壁同时作出反应,开始快速蠕动,花蕊紧紧裹住宋清然的大龟头,不停反复收缩压榨,弄得宋清然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又是数下抽送,宋林熙身子开始急速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人。   “要丢……”强烈刺激下,宋林熙全身抽搐崩紧,花房剧烈收缩,一股阴精喷射而去,再次达到情欲高潮,巨大的快感使得她几近窒息,无力搂着身上的宋清然,不再动作!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翻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林熙,你真美!”宋清然由衷感叹,宋林熙这种丢身后的妩媚,让百花失色,看得宋清然还未射精的肉棒阵阵跳动。   随着丢身,宋林熙全身有如桃花盛开,一片粉红,脸中带着满足的妩媚迷人气息。   刚刚泄完身后,宋林熙的小穴异常之敏感,宋清然刚一准备接着抽插,宋林熙便承受不住,紧搂着他的背脊,不让他再动。   “唔……不要动……太酸麻了……”   “姑姑,美吗?”   “这是林熙有生第二次丢身,唯一一次,便是与德广洞房之夜,没过多久,他便北征,再未回来……”   宋清然轻抚着她的秀发道:“不要多想,孙德广福薄,无缘照顾林熙,今后由清然来照顾,定不会让姑姑受何委屈。”   “哎呀,不行,太胀了、太酸了,你让林熙休息一会。”宋林熙实是受不住肉棒仍在体内,逗引着自己玉蛤不断收缩。   “太舒服了,它自己会动,清然不舍拔出。”   宋清然只插在体内便有如耸动一般,仍能享受阵阵律动。   “唔……最多林熙……一会再帮你……”   宋清然嘿嘿一笑,用食指点了点眼前红润的娇唇。   宋林熙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得到满意的答复,宋清然方抽身后撤,带着这抽出的酥麻感受,方恋恋不舍的拔出满是蜜汁爱液的坚挺肉棒。   宋林熙只觉身子一松,撑开的蛤口随着肉棒的抽出,顿时重新紧闭起来,有如处子一般,再无一丝缝隙,只是汩汩流出的蜜汁在述说着它刚才的春情。   “好丢人,流了这么多。”宋林熙些有脸红,在移开身子伏在宋清然身前时,所躺之处洇湿大片。   宋清然重新把宋林熙搂在怀中,享受这难得的一会安宁。   “清然,你是和顺身心皆想臣服之人,姑姑只想问你,林熙可信任你吗?”和顺公主换了三种不同称谓,分别代表三种含义,宋清然自是能从中品味一二。   此时见和顺公主如此相问,犹疑片刻后问道:“你和太子?”   “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我想请他来查当年德广死因,他想利用我讨好陛下。”   “可有线索?”   和顺公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重新把头埋进宋清然怀中。   当年孙德广之死疑点重重,当时军中,虽是赵王宋清仁为统兵大将,可孙德广另率一支偏师,协防宋清仁驻守的德隆县。当时战事四起,孙德广也非孤军,整个大周与胡人塵战数年,虽军也亦是很多将领战死,孙德广武艺高强,又有重兵护卫在身,可却在激战结束之时,被流矢射中,不治而亡。   宋清然又斟酌片刻才道:“清然虽有些荒唐……”   “还用这等借口搪塞于我?”和顺公主打断宋清然的话语。   “呃,好吧,如今清然却是无任何实力,只得蛰伏,或等机会,或就这般终老。这样说姑姑可否满意?”   和顺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宋清然怀中才道:“好吧,算你合格,林熙即已身心都给了你,便也只得信你,只求你有了实力之时,务必帮我查清德广当年死因,让我了却这心中多年执念。”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姑姑放心,只要我有能力,定会查个水落实出。”   宋林熙侧了侧身子,从旁边散落的衣衫里摸出一枚印信道:“这里有个印信,是我京中秘谍掌印,多是宫中放归老人,我选些忠心可靠之人,用作探查消息,你持此印信,便可联络秘谍首领兰梦,她会听从你的安排。”   “林熙你……”宋清然虽不知这秘谍规模,可他知道,这种秘谍是宋林熙的重要资本,如掌握在太子手中,更是如虎添翼。可话未说完,宋林熙的玉手便握住了宋清然胯下耸立的肉棒,轻轻撸动着。   宋林熙用一只纤滑的玉手握住龙枪的根部,另一只手扶着宋清然的胯部,她先用纤滑玉手来回套弄了一阵,使得肉棒越发坚挺,才身子伏低,趴在宋清然胯间,伸直修长迷人的玉颈,张开檀口,含住整个龟头,轻轻吸吮起来,只这几下,便让宋清然汗毛直竖。   宋清然只得下体一阵酥麻,低头看去,竟是宋林熙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阳具,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宋林熙先是抬起妩媚双眼轻瞄宋清然的表情,见他满脸享受之色,俏脸浮起一片嫣红,小嘴儿一张,便将宋清然的龟头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樱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的两颗肉卵。   宋清然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呻吟出声,没想到宋林熙竟如此会服侍男人。宋林熙一边瞄着宋清然的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的寻找他最敏感舒适的地方,看到宋清然快乐舒畅的表情,更加卖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阳具。   宋林熙脖颈又长双细,螓首上下摆动,青丝飞舞,胸乳娇颤抖,特有美感,看的宋清然心动不已,便仰着头,半闭着眼享受,让自己的肉棒在她檀口进进出出。宋林熙虽非技巧娴熟,可胜在细致温柔,卷起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动,每一环节都细致到位,并不一味吞吐,而是将宋清然阴囊都舔的湿润润的。柔滑的玉手一直紧握着棒身,前后套弄,香舌慢慢滑动到会阴,再顺着阴囊一路向上舔回龟头,那感觉让宋清然无时不在射与不射边缘徘徊。   看着姑姑宋林熙如此妩媚,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口交,宋清然本就征伐许久的肉棒带着酥爽与酥麻向全身传来,不由粗重喘息,呻吟阵阵,身躯轻轻颤抖。   “好林熙,真舒服啊!”   宋清然已控制不住,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随着宋林熙吞吐,挺臀上送,进进出出,连续深喉,宋林熙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宋清然只觉得又痒又麻,再难忍耐。   “清然……不必忍耐了……射给我吧……”   从嘴里肉棒的阵阵跳动,宋林熙知道宋清然将要喷发,丁香舌不住舔扫,尤其那敏感已极的龟头顶端小缝,更不再离开,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清然……射在我的嘴里吧……”   “林熙,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和你下边一样让人着迷。”   宋林熙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之任何媚药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她的螓首,将她樱桃小嘴当成幽谷般抽插。   被宋清然这一按,快速抽送,宋林熙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由更为卖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肉棒,连续深喉。   “好姑姑,我给你了!”宋清然脊椎一麻,双手按住宋林熙的秀发,死死抵在她的喉间,肉棒剧抖,火热精液激喷而出,悉数射入了宋林熙的口中。   “唔唔!”宋林熙感觉口中肉棒突然又粗硬三分,带着强劲力度喷射在自己喉间。   宋林熙紧抿樱口,防止过多淫汁玉液流出,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棒顶处吮吸滑动,每流出一股,便灵巧一卷,带回口中,直至肉棒不再跳动,方把剩余浆汁吞入腹内。   宋清然努力上挺抽送,腰部连连颤抖,数十下后仿佛被抽光所有力气,才瘫软下来,任由宋林熙用小舌清理剩余汁液……   “坏家伙,总算投降了吧。”宋林熙此时仍不放过,还在用小舌一下下撩拨已半软的肉棒。 第一百三十六章   宋清然此时只剩喘息,无力回答。盏茶过后,宋林熙发现口中的肉棒不再变小,好似睡醒一般,又有抬头迹象。   “啊!怎会这样?”宋林熙知道男人有贤者时期,快者一烛香,慢者数天,万万没料到宋清然刚射完,尚在清理之时,肉棒又重新抬头变硬。   “小丫头,你死定了,今夜你要么升仙,要么便是欲死榻上。”宋清然激射过后,被如此未作停歇的撩拨,仅盏茶功夫,肉棒便重新耸立。   “不要啦……林熙知错了……求王爷怜惜小女子……”宋林熙看要求饶,实则撩拨,舌尖又在宋清然最敏感之处舔扫数下。   宋清然起身,将娇软绵绵的宋林熙抱起,摆成趴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她雪白的双腿间,双手用力压下纤腰,按在肥臀之上,双手微微一掰,高高翘起臀瓣带着紧窄的湿润的玉蛤便分开缝隙,硕大粗长的肉棒未作一丝停留,抵近湿滑的玉蛤,破开缝隙,挤开宋林熙那柔嫩湿滑的花瓣,只听“滋!”的一声,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之中……   “唔……轻点……姑姑这里禁受不住……”宋林熙躯体一颤,娇哼言道。   宋清然只觉坚硬的肉棒又被阴腔紧紧裹住,又热又紧的吸力由花房传来。他缓抽了几下,只感玉蛤春泉狂涌,不停收缩颤栗,深吸一口气,扶着后翘肥臀,胯下开始由慢至快,一下下抽插起来,次次顶入花蕊最深处。   “唔……不要太快……太酸麻了……”宋林熙只觉花房被塞得满满当当,每一下抽送都让自己如云在雾。   宋林熙口中虽说不要,但却挺动着翘臀,迎合着宋清然的抽送,体内那份极度酥麻让她无所适从,感觉又想要的更多,又似再捱几下,便要昏死,只得身子伏的更低一些,臀儿翘的更高一些,向后轻耸,主动套弄着肉棒。   “林熙,你天生媚骨,只这名器美穴,便让人魂牵梦绕,欲罢不能,唯一可惜便是太不耐操弄,我怕会弄伤于你,一直未尽全力。”   宋清然却想大开大合,舒爽尽性,可每当加快速度,带着力度急耸猛刺一番,身下宋林熙便娇躯猛颤,丢精泄欲,随时要能昏晕过去一般。   “嗯,就这个速度,不能再快……还不是你这小坏蛋,天赋过人,林熙与……”   宋林熙说到此处,有些羞涩,突然止住,未向下说。   宋清然却来了兴趣,顺着宋林熙能承受的速度,九浅一深,慢慢抽送,虽频率不高,可花房内蠕动收缩,带来的舒爽并不比急插猛送来的要差。   开口问道:“与何?”   “啊……又顶到了……再轻一点……”   宋清然每那一深,便带着力度用巨棒紧顶深宫,见她颤抖,便停留一息,再慢慢抽出,淫笑道:“林熙,你花房很深,如不深顶很难碰到,可每每一触,便让清然魂飞天外!林熙刚才说与什么?”   宋林熙见他仍在追问,娇哼一声道:“说了可不许嘲笑林熙。”   宋清然笑道:“你是我的至亲,又是挚爱,怎会嘲笑。”   “当年顺正哥哥待我也有如至亲挚爱,林熙本准备摒弃世俗,与他厮守孤老,可先皇降下圣旨……唔又顶到了……”宋清然一边倾听,一边仍在九浅一深慢慢抽插。   “先皇降下圣旨,把我许配给德广,林熙自幼亦也学过女训,懂得从一而终的道理,便与顺正哥哥断了私情,可天意弄人,德广终是惨死边疆。”   宋清然未想到,此中还有如此故事,也是出声安慰道:“姑姑且宽心,往后有清然来照顾姑姑。”   “此后之事想必你也知道,德广战死,顺正哥哥登基后,便下旨,把我接进宫中,林熙本也认命,可……可我这身子,正如你所言,有些特别,在与顺正哥哥恩爱之时,每每他刚一插入,没耸动几下,便……便射了出来,如此几次后,顺正哥哥再不愿碰我身子了。”   还好宋清然忍住没笑,毕竟是自己老子,如是自己也这般,也不愿再碰,太丢人了。可还是不由得加快了耸动几下,只弄得宋林熙又是娇嗔、哼颤数下。   “那太子也是如此了?”   “宋清成?他只是个有心没胆的,心中只想讨好顺正哥哥,以固太子之位,林熙为想查清德广之死,曾想把身子给他,他亦只是偷看几眼,便落荒而逃。”宋林熙有些羞于此话,不过还是说完了。   “姑姑媚骨名器,本是天成,清然与你天命所配,方能琴瑟合鸣。”   说道此处,宋清然更是得意道:“林熙,我自是你的真命男人,上天注定你要委身于我方得幸福,今夜你我交欢,你得天赐郎君,我得媚骨名器,真是大幸!侄儿插得姑姑舒服吗?”   宋林熙被他这般调戏,不由更是大羞,嗔道:“讨厌……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又顶这么深……要不行了……饶了姑姑吧……”   宋清然见她向后高高翘着肥臀,俏脸趴在枕中,满脸红晕,虽是开口求饶,声音娇美可怜,可声声酥麻呻吟之声与晃动的美臀出卖了她,便将大肉棒紧紧抵在花蕊中,也不急着抽插,感受着花蕊中蠕动的吮吸,双手把玩起胯前那对柔软丰满的肥臀淫笑道:“姑姑嘴里叫着不要,我这刚一停下,这美臀晃得如此诱人,是何道理?且安心,从今日起,侄儿定满足姑姑多年空虚遗憾……”   大手在她后臀抓揉着,不时说着挑逗淫话。宋林熙阵阵颤栗,玉蛤潺潺,听他只顾说,也不抽送,肉棒抵着花蕊,实难再忍,肥臀加大力度前后挺耸主动求欢起来。   宋清然见她如此,知她实是饥渴难耐,毕竟多年深闺,又是内媚多汁,应早是春水寻落花,只待有缘人,自己憋了许久的肉棒也是再难忍受,终于不再说笑,紧抓美臀,大抽大送起来……   今夜初在史湘云身上耕耘,却未能尽性,此时却在姑姑身上得逞淫欲,如何不让他狂性大作,立时便将宋林熙抽送得哼吟体颤,淫水直流。   抽送之间,只听“扑哧”之声与“咿唔”之声不绝于耳,虽还时有求饶求慢之语,宋清然很快察知,宋林熙是能承受,越是快抽,她淫水越多,每当深顶之时,呻吟之声格外动人,应是经年未碰男人,未能适应,此时饥渴之情尽显。只见宋林熙不仅跪在榻上,高挺美臀,被宋清然数次深顶之后,已是自行后耸肥臀,哼吟轻唱,顺着宋清然的挺送,款摆腰肢,迎合着宋清然的耸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无比投入地去追逐巨棒,让宋清然每一次的挺入,总能撞击到敏感花蕊。   宋林熙越来越酥麻,浑身颤抖不停,蜜汁已如溪水,顺着臀缝流向小腹,最终落在床单之上。宋清然又抽插百余下,当龟头狠狠顶在花蕊深处时,宋林熙突然挺起玉颈、后送美臀,一声带着颤音的长长悲鸣自樱口哼出,花房剧烈紧缩,死死夹住深入体内的硕大龟头,抓住床单的双手,已用力过度,关节已隐隐发白,只觉身子随同花房一起,剧烈痉挛,因想压抑而紧闭的樱口,再难闭合,香舌轻吐,羞涩娇呼:“啊……好美……好深……好硬……插到最里面了……啊……丢了……丢了……好舒服啊……林熙……要去了……”   娇吟之声刚落,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花蕊喷出,带着收缩挤压之力,悉数浇在龟头之上。   见宋林熙被自己再次送上巅峰,宋清然坚挺的肉棒也快至喷射边缘,又狠又深地往花房深处顶送,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花房,肉棒不断地深吻着宋林熙体内花芯,妩媚娇美、灵慧秀中的宋林熙那万中无一的娇芯嫩蕊早已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随时迎接着激射临近。   宋林熙芳心轻颤,感受到花房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花宫玉壁传来至酥至麻的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一张一合,与那顶入花房最深处的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宋林熙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当快感到达顶点的时候,一股欲望的潮水终于冲开闸门,婉转娇啼中,回廊深处一泻如注……   见宋林熙已被操弄得欲死欲仙,加上不住蠕动的花房,配着她那诱人呻吟,宋清然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慢慢从肉棒向全身蔓延,越来越强烈,当即再按下纤腰,令肥臀高高后耸而起,深吸一口气,扶紧翘臀准备冲刺,可每次插入撞击,好似听到两声重叠呻吟,一种酥麻娇媚,一种轻音浅吟,宋清然强忍欲念,停下抽插,宋林熙酥麻娇媚之吟便不再出声,只剩若有若无的轻音浅吟。   已是娇喘连连的宋林熙好似也听出有异,脸色一变,紧张的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仍在侧耳倾听,这轻音浅吟之声并不似史湘云所发,史湘云叫床之声甜美腻人,这声音更像小萝莉那种带些童音之意。   只是宋清然并不像宋林熙这般紧张,这王府之内,遍布自己的护卫,外人是难近百步之内的,何况这呻吟之声还是女音,绝非刺客。   当下只得抽出插在宋林熙体内的肉棒,草草穿回短裤,起身下榻,寻着声音而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在寻至隔壁一间厢房之时,轻音浅吟之声突然中止,四周静寂无声,好似刚才只是幻听,可方才连宋林熙亦也听到,定不会只是幻听。回到主室,宋清然看了一眼仍在甜美入梦的史湘云,俏脸红润,呼吸均匀,眉宇间春情点点,嘴角挂着浅浅满足微笑。疼惜的在她翘唇上一吻。   便向隔壁连通的厢房走去,轻推房门,房间未锁,“吱呀”一声,便推开,借着昏暗烛光,厢房床榻上睡着的一位娇俏女孩身子一抖,紧闭双目上的睫毛颤抖数下,可仍不愿睁开。   宋清然此时心中才有定数,方才娇吟之声,应是翠缕这小丫鬟所发,或是因为察觉宋林熙不再呻吟,怕自己发现,便也不再继续,装睡在此。   宋清然心中不免有些好笑,今晚真是剧情百出啊,先是宋林熙忍耐不住,偷偷自渎,如今连这翠缕丫头也是如此。这古代房间隔音效果真是太……符合心意了。   当下也不出声叫起翠缕,悄悄走到榻前,上榻躺在翠缕身边,先在她后颈嫩脖处轻吻一下,但见随着自己这一吻,一片红晕从脖颈处散开,染红了白皙的面颊。   “小丫头,小小年纪,偷听爷行房。”宋清然确定翠缕在装睡后,先在后耳边吹口热气,才出声调笑道。   翠缕见装睡已被发觉,只得红着脸道:“奴婢才没偷听……”   宋清然嘿嘿一笑,大手顺着娇小的玉腿摸向股间,虽隔着内裤,可入手仍是湿濡一片,想必这小丫头并不敢褪去,只是隔着内裤在自亵抚摸。淫淫一笑道:“小丫头,还说没偷听,看你湿成什么样了?这小内裤都湿的能出水了。”   翠缕羞事被他察觉,只得装鸵鸟一般,侧了侧身子,把后背对着宋清然,小脸埋在枕下,可如此一来,小臀即顶着宋清然胯间,怯怯说道:“爷,您也不好,小姐大婚之夜,却和……”   后面之言翠缕实是说不下去,一是身份使得,自己来说,太过逾越,二是也太多禁忌,哪怕史湘云,也是难以开口。可即便如此,如是碰上严厉,或心狠点的主子,这种丫头不是沉井,也是杖毙的。   宋清然嘿嘿一笑,心中并不怪罪,难得史湘云能有一个忠心为主的丫头,再说自己也不会在意这些。先是搂紧身侧的小丫头,隔着二人衣物,用自己仍在耸立的肉棒撞击两下身前的小臀儿,才开口问道:“我和你家小姐恩爱你也偷听。”   “奴婢……是通房丫头嘛……自是要……”如是一说,等于承认。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通房丫头是做何之用,你可知道?”   “奴婢当然知道,奴婢随小姐陪嫁,府中嬷嬷有过教导,是要……是要……”   见她结巴,宋清然更觉有趣,接着问道:“是要如何?”   此时翠缕明白过来,宋清然是故意逗弄自己,抱琴也是通房丫头,他怎会不知是要如何。   “哎呀,爷你就会捉弄奴婢。”   宋清然嘿嘿笑道:“那你可愿意?”   “奴婢是小姐的通房丫头,哪有奴婢愿不愿意之说。”   翠缕本就在自亵之时,强行中断,玉蛤酥麻难耐,此时又被宋清然肉棒从身后抵着,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滚烫坚硬之感,让她体软躯酥。   此时虽是背对宋清然,可原本娇小的身子被宋清然整个包裹着搂在怀中,那种即幸福,又酥软的感觉袭遍全身。只是出于女儿家的羞涩,只得如是来说。   可宋清然岂会放过,接着问道:“那可不同,爷从不强迫女孩子的,你要是不愿意,爷让你家小姐帮你寻一户好人家,出嫁之时,爷也会送你一套好嫁妆。”   “啊!不要,奴婢……奴婢……”   “翠缕你要如何?”宋清然笑着问。   “奴婢愿意……”这声愿意虽是轻音,羞涩吐出,听在宋清然耳中亦也有不同滋味。   宋清然哈哈一笑,重新搂紧身前的丫头道:“小丫头,既是愿意,一会爷要你身子时,可不要哭噢。”   “奴婢才不会哭呢,再说……再说奴婢也不小了,哪还是小丫头。”   宋清然把她抱在怀里,手穿过腋下,往她胸前摸去,笑道,“让我看看我的小翠缕是大还是小。唔,还算不小。”   其实翠缕胸乳并不很大,盈盈乳鸽,微微隆起,只手可握,可玩惯了硕乳肥胸的宋清然,换一方小乳来玩,也别有趣味。   “爷,今晚……今晚是小姐的新婚之夜……翠缕跟着小姐和爷,爷自是想何时候要都可,只是今晚翠缕……”   宋清然会心一笑,知道翠缕这丫鬟还是忠心为主,摸向翠缕湿漉漉的玉蛤开口哄道:“你家小姐这儿都已肿胀,不能再承恩泽了。”   在翠缕娇颤的身上接着抚摸着道:“湘云已情浓欲泄,难再承恩,满足的昏睡过去,可爷这儿仍未出精,你家嬷嬷难道没教导过你,男人如不能出精射出,很伤身子的?”   这事本就虚假,自是无人教导,可翠缕如何能辨别,却深信不疑。可宋清然却没想到,这句哄骗之言,成了翠缕以后服侍他的准则,在往后的日子里,小翠缕不论被操弄的如何不堪,都要硬撑到宋清然在她体内喷精泄欲,方算结束。可这也造就了在丫鬟之中,翠缕算是怀有子嗣的几人之一。   那些自是后话,此时见宋清然说会伤身,自是不敢再拦。胸前双乳被宋清然隔着衣衫细细丈量,翠缕的鼻息变得粗重起来,小脸上浮现一层晕红,轻叫了一声:“爷……”   只是这叫声发音,同方才所听童音一般,稚嫩中带着天然娃娃音,配着这娇小的身躯,只堪一握的小乳儿,别有一番风味。   宋清然突然有了捉弄之意,把翠缕身子翻转过来,面对自己,捉住她的小手,放于胯下,让翠缕感受一下粗硬与火烫。   翠缕小手方一沾到肉棒,吓得娇躯一颤,有如烫手一般,立刻缩也回去。   宋清然哈哈一笑,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几口,重新抓起小手放回胯间道:“你小娇小身子,一会爷操弄破身之时,有你疼痛的。”   翠缕羞红着脸,此次没有缩回,小心的隔着内裤丈量下尺寸,用她那娃娃之音娇羞的说道:“小姐说……小姐说第一次可疼了……爷的这东西……又特别粗大……不过……不过翠缕能忍得……爷只管尽性便是……”   宋清然听了也是心中暗赞:“好一个如意懂事的小丫头。”嘴上却调笑问道:“连爷家伙的大小,你家小姐都对你说了?”   “爷……”这等羞人的对话,翠缕再难说下去,只得娇嗔一声。   宋清然一只手沿肚兜钻了进去,握住她的娇小嫩乳,另一只手却插到她腿间,对着湿漉漉的玉蛤,一阵轻搓细捻。   “嘤嘤……”翠缕小臀儿乱扭,想摆脱他的魔手而不可得,嘴里发生一阵阵难耐哼吟。   本就是思春少女,一夜间连听两次洞房,难耐之下自渎抚慰,此时被宋清然这种老手随意撩拨两下,翠缕本就湿透的内裤,此时更是有如渗水一般。   宋清然抽回手掌,把指上沾着的透明花浆抹在她俏鼻下,得意笑道:“小小丫头,身量不高,水儿却不少,只是摸两下就流了这么多,爷一会插进去,定让你喷如泉涌。”   翠缕闻到那股似兰似麝的古怪味道,身子一下软了,面红耳热地埋在他胸前,道:“爷,您好坏。”   宋清然凑到她耳边,问道:“舒服吗?那爷接着坏了?”   翠缕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嘴上却道:“爷,您身上有股汗酸味。”   宋清然淫笑道:“这不做了一宿,出了一身汗嘛,操完你家小姐时就想沐浴,可叫你时,你并未应我,当时在干嘛?是不是偷偷在自摸?”   翠缕面色一红,娇嗔一声,玉颊埋在宋清然胸间更不肯出来。   宋清然未料到,自己随口一说,真的一语中的。翠缕初春少女,何曾如此近距离听过行房之声,她所居之处和湘云卧房本就连通,只为一个小隔间,宋清然与小湘儿云雨之声清晰可闻,起初二人说些情话,翠缕只是心甜耳热,可后来的咕咕唧唧的抽插水声,啪啪的肉肉相碰之声,以及史湘云愉悦至极的娇哼呻吟之声,有如魔音,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翠缕,即便不用手抚弄,股间玉蛤已变湿润。   以至翠缕后来,都不知是何时把自己小手放在股间,虽知女儿家有贞洁之膜就在洞口,仍忍耐不住,用手抚弄,只是小心着不敢插入洞内。   在宋清然最后冲刺,史湘云丢身昏晕之时,翠缕也至人生首次丢身境界,因此宋清然唤她之时,正是浑身瘫软,股间湿透之时,以至不敢应声,待穿好衣衫再出房门之时,宋清然已不在房内。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说还罢,翠缕这一说,宋清然也觉浑身黏腻难受,便笑着道:“那便打些清水,沐浴一下,洗个白白,再来吃了我的小翠缕。”   翠缕本被她抚弄的娇软难耐,此时听言,便急急起身,走到屋角,把一个大浴桶搬了过来,从屋外接来清水,注水进浴桶。   翠缕边注水边道:“爷,我去烧点热水。”   宋清然早已三两下脱了个精光,笑道:“不用,天很热,冷水正好,降降火气,一会儿让你更舒爽。”   翠缕有些不适应宋清然流氓话挂在嘴边,看了眼宋清然胯间耀武扬威的肉棒羞涩地问道:“爷……那个……那个的时候……真的……很……很舒服吗……”   宋清然此时已走到翠缕身边,环住只及自己肩膀高的翠缕道:“保你欲仙欲死,以后天天缠着爷来弄你。来陪爷一起洗。”   翠缕羞涩的咬了咬唇,禁不起诱惑,便也脱掉了鞋袜,一扯衣带,罗裙委地,露出两条细白的美腿,再把外衫和肚兜除下,已是只着内裤站在那儿,粉脸微晕,一对杏眼迷离失神地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上下打量着她,身材娇小,亦有些瘦弱,可这娇小中已有女孩家那种妩媚之意,身材纤细匀称,肌肤雪腻无暇,胸前一对鸽乳娇娇挺立,虽不算大,也难出乳沟,可坟起处白嫩诱人,一点粉红,有如豆粒大小的乳珠已亭亭玉立,少女家天然稚嫩之意跃然于间,让宋清然忍不住口干舌燥,恨不得咬上一口,尝尝是何滋味。   翠缕一对臂膀此时不知该放在何处,羞羞涩涩的,最后背在身后,挺着不大的乳儿,任宋清然欣赏,光这等动作表情已是让他颇足心意。   再往下看,翠缕大腿根处,一方纯白之色小巧内裤,将少女阴户裹得严严实实,内裤布料很薄,又被春水湿透,那少女阴户形态颜色,尽收眼底。   那桃源密境,光溜溜一根毛发不见,只有两条略略鼓起之雪白的外阴贝肉,羞答答夹着一条细细肉缝,里头隐隐开口,一条花眼蕊芯,却是玉粉之色,连包裹之肌里皮肤都不甚褶皱,简直就如婴儿一般,说不尽清纯洁净、稚嫩窈宛。   透过湿濡贴身内裤,瞧那小小蜜穴内里,微微泛着丝丝肉色,似有微微吐蕊之色,显然是刚刚被他揉出来的。此刻将张未张,似合未合,竟也如稚子嫩穴一般,想着一会自己将破开蛤缝,用自己粗大阳物侵袭插入,这小女儿家又如何禁受这等雷霆,只是越是这般,也实在越看越爱。   宋清然本就几近激射,中途中断的欲火急升,褪掉翠缕那方湿透内裤,把她搂进怀里狠狠亲吻爱抚了一番,一只手伸过去,倒也不舍得就抠玩进那最私密处,倒在翠缕小穴外延,那柔软的密境根源处轻柔捏玩一番,再看看翠缕一双迷离眼,已是水汪汪得如同要化掉一般,娇喘连连,那少女乳房随着她身子晃动,也荡漾起阵阵涟漪来。   见这小丫头被自己抚弄的站不稳当,才放开了她道:“等下再来好好地疼你,让你和你家小姐一般,爽晕过去。”   说罢,宋清然伸臂把她拦腰抱起,跨进浴桶,调笑道:“你怎么这般瘦小,好东西都让你家小姐吃了?”   翠缕蜷缩着身子被宋清然抱着,雪白小脚丫儿随意摆动,宋清然定睛细看,连那脚丫儿也嫩如稚子,不及自己一掌之大,却足弓优美,惹人遐思。翠缕偎在他肩颈,呢喃道:“小姐有好东西都分给我呢,才没有独吃。”   宋清然把她轻放进桶里,边在她身上抚摸边道:“是没有独吃,连这东西都要分润你吃。”言毕,挺了挺肉棒,撞击两下她的翘臀。   翠缕被撞的娇哼两声,转过身子,从桶中拿起毛巾帮他仔细擦洗身子。   她的脸上是温柔而专注的神情,橘黄的烛光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煞是美丽。   宋清然背靠着桶壁,舒服地坐下来,双手随意地在她的细腿、嫩背、玉乳和翘臀上抚摸捏弄,只觉得掌指到处,一片腻滑绵软。   这种把玩,别有一番情趣之意,细心为自己擦拭的翠缕有些无耐,想躲却又躲不开,因需移动身子,又不时和宋清然胯下高翘的阳物相碰相擦。   宋清然拉着翠缕的小手放在腿间,淫笑道:“其他地方都洗得差不多了,就这里还需洗洗。”   翠缕张开五根白嫩如葱管的手指,圈住棒身,轻柔地前后撸动,感觉阵阵烘热从手中传来,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道:“怎么这么烫的,…”   宋清然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凑近她耳边道:“用你的小嘴儿含着它,为它降降温。”   此时肉棒还在水中,翠缕有些为难,不知如何来做,最终还是蹲下身子,将整个娇小的身子沉入水中,张开樱口,带着清水一起含住肉棒,憋着气息,一下下摆动着螓首。   因水中本就无法长久,又有水的阻力,摆动也无法过快,可胜在别样情趣,吞吐数十下后,翠缕再难憋住气息,“哗啦”一声,重新站起身子。   只这一站,看的宋清然眼前一亮,娇小身子带着水花,有如美人出浴一般,先是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垂在双乳之间,把那抹嫣红遮挡的若隐若现,接着便是那一身洁白柔软的玉体重新眼前,再往下,便是刚刚露出水面的那腿间娇媚,玉蛤有如小馒头似的微微坟起,两片精巧的花唇被水打湿了,更显得鲜嫩可口,只是不知湿润之中,有多少清水,多少蜜汁。   宋清然把手伸到她股间,拇指顶在她柔嫩的阴蒂上,食中指抵着缝隙,细细揉弄起来。   翠缕被他揉得双腿发软,顺着宋清然的力度,坐在他的腿间,小手放于作怪的大手之上,也不知是想拿开,还是带着大手游移到更敏感之处。嘴里嘤嘤呀呀呻吟着:“爷……呜……不要啦……您轻一点,呜……羞死人了……”声音稚嫩如童。   宋清然感觉到指上微粘,知道她又被自己弄出了水儿,嘿嘿笑道:“这才到哪儿,就叫着轻点,一会儿爷让你知道什么是一步到胃。”   翠缕太过矮小,有如后世某流量网红,宋清然粗长的肉棒如尽数插入,真能直达小腹,此时怕手指捅破女孩薄膜,只在外间游弋,一路搓揉磨按,花样百出,把翠缕弄得春水潺潺,娇呼媚唤不已。   看着怀中翠缕娇弱不堪,股间颤颤,湿滑温热的春水已肆意流淌,宋清然感觉火候到了,起身让翠缕扶着桶沿,叉开双腿,又扶了扶她那纤细的腰肢,以便小臀儿挺的更高些。   翠缕不明就里,年少无知的她,只在史湘云快出嫁之时,接过嬷嬷悄悄递来的几张春宫图,让她知道如何承恩,如何伺候主子,可那春宫图多是男上女下,还有一张吹箫和女上位,这等后入翠缕更是闻所未闻。   此时这等姿势,翠缕还以为宋清然只是便于抚弄自己,虽觉得羞涩,可还是按着宋清然的指引,伏低着身子,翘高着臀儿,可当宋清然粗硬滚烫的肉棒抵着自己玉蛤缝隙之时,翠缕才知,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将要来临。   宋清然并不急着立刻插入,刚一抵近,感觉身前的翠缕紧绷颤抖,知她有些紧张,便弯下身子,伏在她的背上,把嘴对着翠缕耳边轻声道:“放松些,爷要进来了。”   “呜呜……爷……这样也可以吗……您轻一点……奴婢怕疼……”   想着这身前少女,其实比湘云还不懂风月,却偏偏温柔懂事,任自己把玩,虽是丫鬟,可身份天定,如放在官宦人家做小姐,也是身娇肉贵,至纯至洁,就这娇躯弱体,玲珑有致的身子,也是让人万般疼爱的。   可此时却偏偏要在这浴桶之中,摆出羞耻之姿,连落红存贞之帕,都难留下,由着自己粗长硬胀的肉棒捅进处女羞处。难得这份一心献贞的心思,只为顺着自己,让自己有别样欢娱。   宋清然想到这里,有些于心不忍,又将翠缕一把拖近怀里,喘息着,搓揉着她那一方小巧乳儿,将她两颗小小乳珠儿拉了起来,那翠缕乳儿本就娇小,并未成波,这两颗乳头被以一扯,那乳肉扯着肌肤,被拉的尖尖翘翘,别有一番淫欲之意。   翠缕只觉乳儿又痛又酥,一股别样情欲涌上心间,小臀儿紧贴宋清然龙根,用那臀间缝隙,剐蹭着宋清然那条滚烫似炭,坚硬如铁的肉棒。   口中呜晒道:“爷……您不必怜惜奴婢……奴婢不懂事……呜呜……不知怎样配合爷……呜呜……奴婢哪里虽小……勉强支撑开了……应是能进来的……疼我一定忍着……不哭不叫……爷只管尽兴便是……”   她以为自己身子娇小,胸乳不大,宋清然不喜欢,也不知是哪里学的,晃动自己那方小臀,温柔的在那肉茎上搓动,而且越搓幅度越大,有几次宋清然那大龟头侧面,都已挤开玉蛤,嵌在花房之内……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宋清然见她如是说,如是做,更是疼惜,拿过毛巾,将两人身上水渍擦干,抱起翠缕道:“小丫头,真招人疼,既然是首次破身,怎么也要给你留个落红见证,如此草率却是可惜了。”   翠缕听了这话,心中有如蜜糖,大了些胆子,双手勾着宋清然的脖子,眸中含着水雾,却带着笑颜,探首扬颈,去吻宋清然的嘴唇,只是被抱在怀中,太难借力,只是一沾即离。   只这展颜一笑,却让翠缕有如画中玉人走出一般,眉眼弯弯,灵动可爱,一个原本羞怯佳人,变为顽皮灵性少女。   宋清然看在眼里,也是惊喜,这种神态,不知是她放开心态,还是原本性子,只是少了畏惧心里,更显可爱,把玩起来亦有滋味,口中仍在调笑道:“现在笑也没用,一会爷破你身子,有你疼哭之时。”   “奴婢不怕疼,能忍着。”如是说着,悬在空中的小腿,还在一荡一荡,更显灵动顽皮。   宋清然抱着翠缕走进她的卧房,用腿一勾,把门关上,轻轻放于榻上,便伸手抚向翠缕叉开双腿的股间笑道:“刚才不是擦干净了吗?怎么还如此湿濡,小翠缕尿床了?”   即便再变开朗,翠缕也羞红了脸,皱着鼻子,带着笑容嗔道:“爷!欺负奴婢。”   “啊?这么急着就想让爷欺负你了?那爷可要开始了噢。”说罢,宋清然抓起翠缕双足,高高举起,挺着肉棒,便抵向那条娇嫩的缝隙中。   “唔……”翠缕被肉棒抵开玉蛤缝隙,娇吟一声,却并未再言,只是探手从枕下取出一方白帕,垫于股下,一双黑漆漆的双眸,带着笑意,看着宋清然的双眼。好似要把这生命中最重要一刻记录下来。   宋清然心中暗笑:“原来小丫头早就准备好了丝怕,要是自己方才在桶中破了她的身子,想必真会难过几天。”   此时被宋清然举起的双腿向后压弯了很多,只及自己臂膀粗长的玉腿就在眼前,可翠缕身子柔韧度极好,宋清然虽未敢用力,可从翠缕的神态中,可以看出,她并不疼痛。   “小丫头身子真软,还能再弯否?”翠缕脚丫已靠在她自己肩头。   “爷,您那……您那东西抵着,奴婢使不上力……”   翠缕咬着下唇,闪动着那双灵动双眸,笑中含情的望着宋清然,直愣愣赤裸裸的将自己身体,以一种羞人之姿,呈在那里,这会却已经是品到多少风月意浓,带着期待,将小胸脯鼓起来,两朵小奶儿努力顶得高耸,粉嫩的小奶头几乎翘起一般,两条小胳膊把着自己臀下。   高高举起的双腿之间,一片红润,那本来也是洁白的大阴唇,几乎跟小脸蛋一般的红潮滚滚,那条娇嫩的蛤缝,已经自然开,如同婴儿嘴唇张口呼吸一般,缝隙里粉色小阴唇和褶皱隐隐现出,一阵阵带着汁感的透明体液从阴唇边角处渗透而出。   宋清然几是要忍不得,重新收回她的两只脚丫,把她两条雪白的小腿搭在自己胸前,凉滑的足底贴在心口,胯间肉棒已挤开缝隙,一点点地撑挤进去。   翠缕感觉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紧咬的嘴唇已隐隐有些血丝,眼中泪水如断线珍珠般,顺着面颊流到嘴角,可眸中仍带着弯弯的笑容。   一缕鲜血顺着玉蛤缓缓流出,翠缕守了十六年的红丸,在她笑里带泪之中,被宋清然采摘而去。   虽已疼的双手紧抓床单,可翠缕终是做到,不哭不叫,带着笑容迎接成人。   宋清然抵头看了一眼交合之处,只进大半个龟头,便已顶破童贞,当下狠心一用力,“滋”的一声,肉棒便顶耸进去,抵着花蕊之上。   “嗯……”长长一声轻音哀鸣,翠缕绷紧身子,挺着纤颈,迎来了这贯体一插。   “好了,乖宝宝,插到底了,你也是爷的女人了。”   翠缕只觉得下面像是裂开了一样,宋清然的每一寸深入,都会让她如刀割般的疼痛,但在这种痛楚中,又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在悄悄的蔓延。   翠缕花房极浅,肉棒只进三分之二,仍有许多露在外面,可即便如此,那种紧握感,让宋清然肉棒阵阵跳动。   这声乖宝宝叫得翠缕身子一酥,就连玉蛤撕裂般的疼痛都好似淡了几分。   眸中好像起了水雾,变得朦朦胧胧的,眉眼弯弯,带着幸福笑容,嫩白的脚尖在宋清然胸膛间打着圈圈,胡乱划弄,也不知道是挑逗,还是要表达什么。   宋清然被她顽皮带的也起捉弄之心,用他棒首龟头,抵着翠缕花芯那一小团敏感觉娇嫩之上,也晃动腰身,打着圈圈,这一招却让翠缕难以招架,轻启樱唇,叫出让宋清然荡漾的娃音呻吟。   “爷……不要……奴婢……好难受……嘤……呀……想……尿尿……呜呜……不行啦……您那东西抵着……奴婢太酸麻了……”   “你是谁?”宋清然并不抽插,仍在打圈。   “奴婢是翠缕呀……”   “不对……翠缕说过不叫的,这叫声如此好听,不是翠缕。”   “呜呜……要尿出来了……”宋清然已抽出一只手揉按着翠缕玉蛤上端的阴蒂。   “是谁呢?”   “嘤嘤……翠缕是爷的乖宝宝……啊……不行了……”话句刚落,一股蜜汁从花房中溢出,带着血丝,汩汩流到臀下白帕之上。   “呜呜……爷……对不起……乖宝宝……没忍住……尿了出来……”   宋清然见翠缕如此便丢了身,笑着用肉棒轻轻戳了它一下,便停住不动了,嘴里笑着道:“傻丫头,那不是尿了,那是你的淫水儿,舒服吗?”   翠缕细吟了一声,红着脸儿,低头一看,自己的私处鲜血混着蜜汁湿濡一片,早已顺着自己高挺的臀儿流在了股间丝帕之上。自己玉蛤被完全打开了,两片花唇撑的极开,紧紧包裹着插进自己体内的肉棒,棒身仍带着血丝与晶晶亮亮的蜜汁,而宋清然的那粗长的肉棒,居然还剩大半小指长短的一截在外头,显然是进不来了。   宋清然抓着她纤细的足踝,把她两只雪白晶莹的小脚举到面前,随口亲了亲粉嫩的足底,对她笑着道:“小丫头,你的花道虽浅,可伸缩性极好,夹的又紧,这个姿势还受得住吗?爷要动了。”   翠缕胆子极大,如此这般也不太羞涩,缩动着脚指,撩拨宋清然的嘴唇,弯着眉眼道:“乖宝宝受得住,就是总怕要尿出来,爷只管尽兴便是。”   见翠缕脸上仍带甜美笑容,言语又如此动人,宋清然点了点头,把她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压弯向上,翠缕亦也知情识趣,用手臂勾住腿弯,不让它们掉下来。   如此一来,她门户大开,以一个最为方便抽插姿势,迎接宋清然的顶送。   宋清然俯身压住她,一边在她光滑雪腻的脸蛋上乱亲,一边奋力挺动下身,在她窄紧如箍的花径里快速抽插。   翠缕的花心生得很浅,宋清然每次都能轻而易举的采到那粒软滑嫩弹的妙物,很快就弄得她快美潮涌,呀呀娇啼。他的棒端被频频吮咬,快感迅速累积,只一会儿,自己也体酥骨软,销魂不已。   宋清然深吸了口气,稍稍按捺住尽根抽耸的欲望,只在她的前中段急速进出。   用粗圆的龟头磨刮着不断收缩吸裹的玉蛤外口,带着唧唧水响,股股粘稠的微白花浆从穴口涌出,顺着白臀肆意流淌。   翠缕螓首不住摇摆,仍带笑容的玉颊上,已现妩媚之意,只是这妩媚与甜美交相呼应,看得宋清然更是欲念丛生,忍耐不住,又是数下深顶。   已有些迷乱的翠缕被这几下深顶快插弄得颤栗不已,嘴里嘤嘤呀呀呻吟着,两条架起悬空的美腿直打颤儿,足背绷得笔直,脚趾用力蜷起。雪白小腹一鼓一鼓,显然是被插在体内的肉棒所顶。   宋清然抽耸了数百下,怕身下翠缕吃不消,起初动作还有所收敛,每九下浅的,便重重去顶弄一下玉穴深处的那粒娇嫩花心,渐渐狂放起来,每次阳物都几乎顶到最深,抽弄的蜜汁四溢,身下玉人呻吟不断,有如浅吟清唱,甚是动听。   翠缕无师自通一般,勉强压下身上到处乱窜的如电快感,有此难耐的放下双腿,缠住他腰胯,只是双腿过于短小,并不能合围,只得借着藕臂勾着他脖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娇哼道:“嘤嘤……爷……乖宝宝……乖宝宝……又要丢了……要不行了……”   宋清然急耸十数下,只觉她阴道内阵阵收缩痉挛,便紧紧抱着她,只听“呜呜”一声哀鸣,小腹一拱一拱,大股的花浆喷流而出…… 第一百四十章   此时宋清然正是欲念高炙,一个起身,带着翠缕坐了起来,可却忘了翠缕花房太浅,随着她的身子一沉,二人下身紧连之处,又陷落三分,狠狠撞进花蕊深处……   “啊……爷……好胀……太深了……乖宝宝……受不了……要死了……”   仅这一个深顶,宋清然怀中的翠缕又一次丢身,只是这次痉挛的同时,潮吹跟着喷出,劲大量足,喷湿了两人股间,又流了满床。   “唔……翠缕……好吵!”隔壁湘云睡梦中呓语一声,又没了动静。   翠缕正在高潮,听到史湘云声音,吓得娇躯一颤,又是喷了一股,好似比方才还多。   宋清然不会担心史湘云恼怒,本就是她的丫鬟,她亦也愿意让宋清然来操弄,见翠缕吓得原本妩媚与甜美笑容都跟着消失,潮吹有如失禁一般,也是好笑。   当下,也不拔出插在翠缕体内的肉棒,就这么托着她的小臀儿,由着翠缕搂紧自己的脖子,双腿夹着虎腰,便下了榻。   仅这几下动作,可苦了身上的翠缕,床上宋清然留着力度,并不插深,每每只轻触碰一花蕊,便抽回再送。此时却无法控制力度,身体的自然下坠力度,全压在花房深处,虽是宋清然托着,翠缕自己亦用腿夹着宋清然的腰身借力,可她腿脚过短,并不能环满腰身,只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借力。   可即便如此,娇弱无力的翠缕如何能受得住娇嫩花蕊的受力,宋清然每走一步,翠缕便如被深顶一下,湿湿腻腻的蜜汁混合着潮喷,洒了一地。   此时翠缕又不敢呻吟,怕吵醒史湘云,强忍着丢身酸麻,用牙咬着宋清然的肩头,可又怕咬伤于他,真可谓是酸爽、难耐、酥麻、胆寒多重交叠,竟然使得自己连续丢身,差点昏晕过去。   宋清然此时边走边耸动着腰胯,感觉身上丫头轻若无物,玉蛤收缩有力,爽的浑身汗毛直竖。   待走到史湘云榻边,见这丫头还在沉睡,转头轻吻一下怀中的翠缕道:“你家小姐还没醒来,那便不吵醒她,想来是太过乏倦。”   翠缕稍稍放下些心,可紧张一去,那种酥麻感觉更加强烈,只得哀求道:“爷,奴婢受不得了,休息一会再来吧。”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也行,那爷带你去个别处玩耍,你那小床,让你尿湿一片,确是无法再睡。”   言毕,也不放下翠缕,就这样走一路,顶耸一路,流了一路,向和顺公主所在的卧房行去。   推开房门,见宋林熙也已熟睡,只是身无寸缕,脸颊因极度满足,而妩媚亮丽。   翠缕见是和顺公主,虽有些怕羞,可男人如天,宋清然既带她来,自是无她说话之地。只得由着宋清然把她放在宋林熙身侧。   今夜天热,宋林熙只用毛毯一角盖着小腹,胸前一对白嫩挺翘的硕乳露在外面,看得翠缕有些自卑。   宋清然只扫了一眼她的表情,便知翠缕中心何想,嘿嘿一笑道:“不必羡慕,大有大的妙处,小亦有小的玲珑。”   说罢在翠缕胸前抓揉两把道:“小巧玲珑,只手可握,且弹性直足,爷最喜欢了。”   只揉得翠缕娇躯颤颤,才又抓向宋林熙的巨乳,“丰韵之妙在于滑软,各有千秋,你来摸摸。”   翠缕如何敢摸,羞涩着摇了摇头。   此时宋林熙已经醒来,却未睁眼,一是也不好意思面对翠缕,毕竟是姑侄乱伦,二是想看看宋清然要做何事。   宋清然翻过翠缕身子,一左一右轻拥着二人,各在她们香唇上吻了一口道:“都是爷的乖宝宝,一会儿都不许抢,一个个再把你们喂饱。”   宋林熙也被这声乖宝宝叫的,心中一甜,一抹红晕爬上面颊,只是灯光昏暗,宋清然并未看清,翠缕则娇怯怯的道:“奴婢不要了,都让给公主。”   在装睡的宋林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再也无法装睡,娇笑道:“我可不要这坏小子,家伙这么粗,又这么持久,老娘要休息,你们接着来,叫声小点便是。”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你们两个惹的火,自是一同来灭,再不发泄出来,爷都要憋死了。”   “来均分一下,一人一半。”说罢,把宋林熙和翠缕摆成并排“翘臀花”。   在二人娇嗔声中,移至二人身后,看了看姿势,又压了压二人的腰身,让二人都伏低些身子。也不急着插入,一手一个玉蛤,细心抚弄起来。   “嘤嘤……”   “嗯唔……”   一甜美童音,一妩媚动人,二声呻吟同时传出。听在宋清然耳边有如仙音,手感亦也不同,一个肥厚汁腻,一个娇嫩滑软。   宋清然又同时在二人阴蒂上抚弄一阵,再也忍耐不住,移了两步,凑近肥臀身后,把玩一会,感受下肥美弹软手感后,便扶着美臀,抵着玉蛤缝隙,腰胯用力一耸,“咕唧”一声,粗大肉棒便应声而没,齐根插入。   “噢!好紧!”   “嗯唔……小坏蛋……轻一些……太深了……你那东西……太长了……”   只这一插,便让宋林熙通体酥麻,别离只有小半时辰的花房幽谷,重新迎来老客新入。   一旁同样翘着美臀的翠缕有如感同身受,攥紧小拳头,有如插入自己一般,也是跟着一颤。   两人本就脸对着脸,相隔只在咫尺,宋林熙看着翠缕表情,也是咯咯一笑,一边挺着肥臀捱着宋清然一下下的顶送,一边娇媚的呻吟着说道:“是个甜美可人的小丫头,难怪这小怀蛋喜欢,这一去也不知去了多久,害得我都睡着了。”   说着,又用手帮她理了理散乱的秀发,入手感觉微湿,笑着问道:“陪这坏小子洗澡了?在水中要的身子?水中是何滋味?”   身后宋清然用力耸动几下笑道:“看来插的还不够深,都有精力调戏翠缕了。”   这几下又重又深,已经快丢身的宋林熙,嗯唔一声,娇躯颤栗,排出一股股花蜜,小丢了身子。   宋清然“啵”的一声,拔出肉棒,又移至翠缕身后,带着宋林熙的蜜汁,“咕唧”一声,插入翠缕体内。   只是照顾翠缕花房较浅,力度明显要弱上三分,即便如此,还是顶中花芯,让翠缕又童音轻唱起来。   “好灵动的嗓子,这呻吟听得连我身为女人,也喜欢莫名,难怪爷这么疼你,抽插之时都不舍用力。”   宋林熙长年身在皇宫,学会天然的亲和,能与身边的各色人等打好交道,几句话,便哄得没经过世面的翠缕愿意与她亲近。   “和顺公主……您的呻吟……才是妩媚……动人……奴婢不过……是稚嫩之音……爷体恤我……体弱……不耐伐挞罢了……”   翠缕听她称赞,有些羞涩,边哼唱呻吟,边与之回话。   宋林熙看着翠缕娇嫩动人的樱口,忍不住轻吻一下,笑着道:“都一同举臀捱这坏小子操弄了,何必还如此见外,和你家小姐一同,叫我姐姐便是,来叫声我听听。”   “奴婢不敢。”翠缕仍是有些畏惧宋林熙的身份。   宋林熙也不以为意,看着被宋清然操弄的呜呜嘤嘤的翠缕,也觉心中涟漪荡漾,春水儿也跟着自玉蛤深处汩汩流出。   翠缕此前已被宋清然操弄的几近失神,此时只觉花房又麻又酸,迷迷蒙蒙中,已难支撑,一边尽着一丝神志,努力开始挺送翘臀,迎着他的抽插,一边口中求饶道:“不,不,不要了……爷……乖宝宝不要了……受不了了……要尿床了……啊……要上天了……”   宋清然一边听着翠缕的妙语告饶,一边享受着从阴茎上传来的少女阴户中娇嫩的软肉的质感,只管抽送,但见两人交合之处体液横飞,嗤嗤之声伴着童音,宛如妙音仙乐,享受自己下身那处女娇嫩湿淫的体肤之感。每每用力加速,便觉下体传来无上快感,每每又缓和糅转,耳边又传来翠缕承恩之呻吟,又抽数下,突然感觉她阴户阵阵收缩,一股爱液浇到龟头,翠缕啊的长叫一声,翘臀颤抖数下,瘫软下来。   宋清然抽出肉棒,抱起翠缕,让她伏在宋林熙身上,两只玉蛤一高一低上下排列,先在宋林熙玉蛤内深深插入数下,再抽出插进翠缕花房浅浅数下,如此下下轮换,感受着不同爽点。   翠缕在刚才丢身之时,便已再无力气,只是无力的伏在宋林熙身上,小乳儿紧贴在她的背脊之上,任由宋清然插入拔出,口中本能的发着有如天籁的稚嫩娇吟。   而宋林熙只是小丢,正是饥渴,虽被翠缕压着,毕竟翠缕身板很轻,此时小臀压大臀,双臀紧贴,即便宋清然抽插翠缕,亦也让她淫欲满满,每当宋清然插入她的玉蛤深处之时,宋林熙总想让肉棒多停留片刻,以慰籍饥渴之欲。   宋清然在宋林熙口中爆射过一次,此时最是持久耐战之时,如此近百下抽送,胯前二人早已蜜汁横流,交混一起,不辨彼此。   随着宋林熙的丢身,二人再难承恩,双双开口求饶,宋林熙花房本就吮吸蠕动强烈,翠缕蛤口又紧致异常,此等情景,宋清然再难忍耐,大吼一声,连在宋林熙花房中猛插数下,拔出肉棒,“噗嗤噗嗤”数下喷射,将体内精华均匀射在身前两方美臀之上……   宋林熙与翠缕美臀玉蛤被这热精一烫,身子一软,亦同时娇吟一声,再次双双丢身,瘫软下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   重新沐浴一番的宋清然,此时在哪过夜有些为难,翠缕还好说,身为丫鬟,伺候完主子,与小姐同房休息是她本分,可宋林熙食髓之味,正是黏人之时,只在浴桶之中,便紧搂宋清然不放,不时还用身子撩拨几下。   可毕竟今晚是史湘云的新婚之夜,不论是何原因,也不能留她独守空房,心中再三思量,和宋林熙之事,早晚也要让史湘云知道,不如今晚更坦诚一起,享受下齐人之福。   便一左一右,搂着二人,在她们耳边低声交待许久,才笑呵呵的一起向史湘云卧房行去。   此时的史湘云也已醒来,枕边良人不在,难免有些心中失落之意,动了动身子,穿上外衣,只这一动,便觉下体一阵酸麻又带些肿疼,想着自己极度舒爽昏晕之事,也觉有些害羞,身为妻妾,却未能满足男人需求,料想此时宋清然定是找翠缕去了。   听到房门响动,转头一望,却是宋清然搂着和顺公主与翠缕共同入内,也是一呆,不知是何原由,不过出于礼节,还是起身相迎,毕竟和顺公主是宋清然长辈。   待三人行至榻前,翠缕无论如何相哄,都不愿坐下,宋清然只得搂着史湘云和宋林熙一同坐在案桌前。   “翠缕,再取些酒食,忙活一天,又……嘿嘿……了许久,饿死爷了。”虽是开场白,可宋清然确也有些饥饿。   “爷,您想吃什么?”翠缕今日算是第一次服侍宋清然,虽有肌肤之亲,水乳交融,对宋清然生活习惯还不了解,本着初心,多学多问,不为过错。   “随意弄些便成,没这么多讲究,有现成的取来就可。”   男人此事很费体力,何况宋清然做了又不止一次,只想早些吃饱再弄这三个俏佳人。   听他这一说,先是史湘云的肚皮咕咕在响,然后宋林熙的肚皮也跟着响起来,二人相视羞涩一笑,反而打破这深夜如此相见的尴尬气氛。   宋林熙还好,作为府中长辈,虽也陪客,还能吃些东西,史湘云却更惨,除了早饭之时用了一些,一整天就吃了两口半生不熟的饺子,心情紧张的坐在这间屋内等宋清然的到来。二人相见之后,又干柴烈火一般,哪还有时间吃饭。   只等片刻,翠缕便用食盘端来此熟食酒水,一一摆在桌案后,又侍立于史湘云身后。   史湘云知道宋清然的心思,起身硬按着翠缕也一同坐下。   宋清然笑呵呵的道:“在府上没这么多的规矩,抱琴如今也是一同坐着陪爷用饭的。”   几口羊肉,几杯酒水下肚,又用了一个馒头,四人才算吃饱,宋清然清了清嗓子才对史湘云道:“和顺姑姑今日来府,是有两个任务的,一是作为我等亲人长辈,来前祝福,另一任务便是,陛下派来查验皇子嫔妃是否贞洁。”   婚前失身,一直是史湘云的梦魇,此刻听宋清然所言,应是被和顺公主发现,心中一颤,正不知如何是好。   和顺见宋清然频频暗示,也笑着道:“宫中自有一套识人贞洁与否的法子,在你进门感觉好似已非少女,我便起了疑窦,方在隔壁听房,以待查验。”   宋清然见史湘云吓得面色有些发白,心中不忍,可即已哄她,自要哄完,便接着道:“和顺见你丢身昏晕过去,便准备连夜进宫禀报,还好被我发现……可她不从,扭扯之中,撕落了衣衫,于是我便用强,上了她的身子。”   湘云本听到宋清然言到,要连夜进宫禀报,更是胆寒,可听到宋清然又说用了强,上了和顺公主的身子,却为宋清然担心起来。   “清然哥哥,你怎可……对公主用强……坏人家贞节,湘云在婚前失身于你本就有错,岂能因已之错,加害于人。”   和顺未曾想到这小湘云如此良善,即便吓成这样,还能在当事之人的立场明辨是非,悄悄白了眼宋清然,才故作叹息一声,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林熙谁也不怨,这便是命。”   湘云忽又想起,问道:“那翠缕……”   宋清然笑着道:“翠缕也是忠心,她听到我和林熙的谈话,宫中要查验贞节丝帕,你失身于我当日,虽也留了,可……可那血迹能看出非今日所流,翠缕便自告奋勇,用自己的贞节之血代替。”   宋清然说到这里,又看了眼翠缕道:“是不是啊?翠缕。”   要说女人演戏确是本能,翠缕红着脸应声道:“小姐,翠缕是自愿的,我本就是小姐的通房丫鬟,服侍王爷是翠缕份内之事,再说又能为小姐出力,更是开心。”   史湘云涉事尚浅,自是难听出有假,拉着翠缕的手道:“本来打算,如你有意中之人,我便找爷求个恩典,放你出府,找个好人家嫁了,可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翠缕红着脸道:“奴婢是自愿的……爷对奴婢很好。”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爷床榻上又会疼人,对吧翠缕……”   “爷!”   三声娇嗔同时叫了一声。毕竟都是女子,如何受得了这等一本正经的玩笑。   宋清然见一切解开,淫淫一笑道:“既已如此,还算有个不错的结果,湘儿既多了一个好姐妹,又多了一个好姑姑,我看也别明日再拜见姑母了,现在便可拜见,只是……换种姿势。”   “哎呀……和顺姑姑还在,怎可……”   宋清然带着史湘云、宋林熙、翠缕一同上榻,三下五除二,便把三女剥个精光,先轮流亲吻抚摸一遍,比了比大小,又一左一右搂着史湘云和宋林熙,对着翠缕道:“乖宝宝刚才在水中为爷吮吸的还不尽性,趁着你两个姐姐在侧,多为爷吮吸一会儿,也学学本领。”   翠缕有些害羞,看了眼伏着宋清然怀中有些羞涩的史湘云,移了移身子,趴在宋清然跨前,便伸出她那只小巧雪白的纤手,轻轻握住他的肉棒。   翠缕手儿亦也很小,只能握住半根棒身,轻轻撸动之中,让宋清然不禁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是刺激又是舒服。   翠缕觉得掌中的肉棒烫热如烧,不断跳动,心慌意乱之下,便伸出舌尖,轻舔龟头。   宋清然被她温软的玉手牢牢握住肉棒,又被舌尖舔扫,舒爽难言,提醒道:“乖宝宝,对就是这样,含住,慢慢吮吸。”   翠缕毫无经验,便依言边撸动肉棒,边用嘴唇包裹住龟头,动作虽是生涩,但是她绯红的脸蛋实在太美,掌指上的肌肤也十分绵软滑腻,弄得宋清然快感阵阵,极为销魂。   边上宋林熙伏在宋清然怀中,感受到他阵阵悸动颤抖,想来应是舒爽至极,也轻启红唇,含住宋清然的一只乳头,轻轻舔吻吮吸起来。   上下同触,让宋清然颤抖不已,大手在怀中的宋林熙与史湘云两方不同手感的翘臀在抓揉着。口中不由发出哼声,以示自己满足之意。   史湘云也受到鼓舞,学着宋林熙的样子,也含住另一乳头吮吸起来。   宋清然胯间肉棒硬到极至,阵阵跳动,边享三美人口舌服务,边道:“对,就这样,乖翠缕,你把嘴张开,用嘴唇包覆住牙齿,含深一点……对……嘶……就这样……再深一点……”   翠缕满面红霞,在宋林熙与史湘云面前,为男人口舌服务,让她羞得不轻。她用左手握住宋清然肉棒的根部,右手扶在他的大腿上,先用嘴唇含住半个龟头,停留片刻后,用舌尖舔扫马眼,秀目一闭,螓首往前一送,便吃了半根阳物进去。   宋清然只觉得肉棒忽然进了一个又紧又暖的地方,龟头在一处蠕动之地被包夹着,知是深喉,顿时身心战栗,极度的销魂之感掠遍全身。   翠缕忍着强烈的羞耻,努力张圆了两片水润柔软的唇瓣,笨拙地把他的肉棒吞进吐出,不时无师自通的动一下香舌,扫舔他敏感的棒身龟头。   此时宋清然的手指已滑入左右身侧的史湘云和宋林熙玉蛤缝隙之中,顿让房内充斥着四人的呻吟之声……   宋清然再难忍耐,让三人摆成三种不同姿势,方淫笑着伏身压上……   “嘤嘤……奴婢不要了……”   “坏小子……轻一些……太深了……”   宋清然变化着各种姿势,在三人身上驰骋,最先败下阵来便是翠缕,本就处子之身,今夜又被操弄最久,此时瘦小的身子被宋清然数次深插猛顶之下,再难招架,高声呻吟数声后,再难举起玉腿,抽搐着丢了大片阴精,瘫软榻上,再难动弹。   “小湘云,爷来了……”   “唔……好酸麻……”   待宋清然把史湘云也操弄丢身后,再想来操翠缕,此时翠缕早已熟睡。   “哎呀……坏小子……姑姑不要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鸡叫头遍,疲倦的宋清然睁开眼,给四人把毯子拉好,床上太过春光外泄,白白嫩嫩六条玉腿,有长有短,或蜷缩着,或缠在自己身上。也不辨是谁的手儿,还抓着自己粗长的肉棒,睡梦中还撸动数下。   鸡叫三遍,宋清然就有把家里的鸡全炖了的心思,鸡没叫四遍,看来府中还是有懂事之人,帮他把鸡全炖汤了,赵大忠就贴心。   日头爬上了山顶,有阳光从窗缝里钻进来,照的史湘云心烦意乱,习惯性的要起身,才发现宋清然就睡在她身边,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一只乳儿,再向边上看,另一只抓着和顺公主的乳儿,心中一荡,昨夜太过荒唐,三女共侍不说,还淫语荡词,就连平时在自己身边的翠缕,都被操弄的乱了身份,胡乱的叫着“哥哥”。   此时翠缕已不在榻上,刚要起身,下体的疼痛告诉她,昨夜承恩太久。   “哎呀要坏事……这么晚才醒……如何有脸面拜见长辈。”   一声惊叫让宋清然从睡梦中醒来,史湘云有些愁苦,新婚的第一天就贪睡,叫她如何出门,此时尖翘的玉乳露在外面,未有片缕,惹得宋清然大手再次覆盖上去。   被惊醒的宋清然与和顺公主同样坐起,宋林熙也有些羞涩,晚间无人,放纵一些还能忍些羞愧,此时外间已有人声,自己同样光着身子,同新婚夫妇同榻,如让人瞧见,岂不是……   宋清然则嘿嘿一笑,一左一右将二人搂在怀中,道:“就一个长辈,不就在这呢,昨晚不是‘跪拜’过了吗?姑姑还送你个香吻作为还礼。”   史湘云听了宋清然的话更是羞涩,昨晚宋清然让她与宋林熙一同跪伏在榻上,一边在二人玉蛤间进进出出,一边让她拜见姑姑,当史湘云羞涩的叫了声“姑姑”宋林熙还送她一个吻。   翠缕推开房门,一脸好奇,见三人光溜溜搂在一起,也是一笑,把水盆放下,伺候宋清然和自家小姐梳洗,又贴心的把下人都赶出了院子。   史湘云从屏风后面换好了衣衫,披散着秀发,赤着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红红的脚趾甲还是在出嫁的前一天婶婶亲自用凤仙花加上白矶染好的。   洗漱过后,翠缕搀扶着史湘云,跟在宋清然与和顺公主身后,一同去主厅用饭,虽太阳已升起很高,宋清然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只有史湘云羞涩的几乎转身想跑。   贾元春带着晴雯等众女早已在厅内等候,燕王府用餐很有意思,众女相互福身见礼,便围坐在一张桌上,吃起了早餐,史湘云与宋林熙很不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吃饭,但是见到宋清然似乎没有什么不对,也只得大大方方的一口一口的吃着。   用完早餐,宋林熙自是不便再呆在燕王府,有些依依不舍得拉着贾元春的手话别,只有憨直的史湘云能看出,她是有些不舍宋清然。和翠缕对视一些,带着古怪笑容一同送和顺公主出府。   今日是宋清然与新妇首日,送别和顺公主,又与史湘云回到新房,翠缕端上来茶水,就退下了,并且关上门,让这对新人多独处一会。   已成新妇,放下心思的史湘云格外动人,惹得宋清然又是重新把她搂在怀中,亲吻抚弄起来。   “爷……现是白日……”   “白日有何不好?看的更清。”   没用多久,史湘云便败下阵来。“不要了……爷……太强烈了……翠缕快来……”   等到云歇雨散,满面酡红的史湘云瘫软在宋清然怀中,拿被子遮住美好的身子,瞅着同样瘫软的翠楼。   “爷,已经到下午了,咱们是不是起床?否则会被笑话死的。”   “起床?为什么,一会再来一次,爷又想到一个新的姿势……”   宋清然新婚,只沐休三日,便正常上衙办公,毕竟不算大婚,身为王爷纳妃,对比官员,也只能算是纳妾,如都纳妾室,便沐休数日,早无人坐衙了。   去了趟西山书院,参加了会计培训的结业典礼,把选拔考核之事交给贾蓉后,便去铸造司巡查铸币情况,铸造司乃银钱重地,马虎不得。   刑怀傲随一众官员共同迎接宋清然的到来,与官员的笑脸相迎不同,刑怀傲面色有些犹豫与欲言又止的表情。   宋清然看了他一眼,眼神淡然,检查了一遍库房与铸造车间,见一切还算运作良好,稍稍放下些心。   在公署厅内坐定,待小厮上了茶水,环顾陪坐着的各部衙派来的主事,才淡淡道:“都散了吧,各司各职。”   众人见王爷如此吩咐,都松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言,同起身告退。宋清然突然又道:“谁负责账目的?”   人群中,一名五十余岁官员,上前一步道:“下官户部员外郎黄四平,负责此事。”   宋清然见此人虽是镇定,可目光闪烁,又想到自己安插的眼线汇报,及刚进铸造司之时,邢怀傲欲言又止的神情,也不露声色,只淡淡道,“把以往账目都带过来,让本王过目。”   这本是题中应有之意,黄四平也不推脱,只道了声“是!”便与众人一同退下。   “邢怀傲留下。”宋清然端起茶盏,轻轻吹着茶沫,随口吩咐道。   众人告退后,宋清然也不再多言,边翻看着黄四平送来的账目簿,边吃着茶。   邢怀傲有些坐立不安,见宋清然也不发问,只翻看账本,神情带有不悦之色。扑通一声,跪下道:“属下前些时日查验铸造银币,含银量低于王爷手册规定。”   “为何不汇报?”宋清然并不抬头,仍在看着账本。   “属下本要求回炉重铸,可各部官员同给属下施压,又言道‘火耗本是铸币常例,成色偏差一些实属正常,再则,百姓并无仿造能力,也分不清成色,该如何使用还会如何使用’又言道……”   宋清然本就不悦,听他有些吞吞吐吐,更是恼怒,强忍着道:“一次说完。”   邢怀傲也知宋清然恼怒,接着道:“各部官员言道,王爷在此中也有股份,能多省些银子,对王爷也有好处,所以属下……”   “我看不是对我有些好处,是对你们有好处吧。”   此言诛心。   邢怀傲“嘭嘭嘭”连磕三个响头,也不敢擦拭额头的血迹,回话道:“怀傲不敢忘怀王爷大恩,亦不敢有半分不忠之事,请王爷明鉴。”   宋清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要有不忠,早就脑袋分家,还会留你在这磕头?此事先记事,回头自己去领十军棍以示惩戒。”   宋清然早几日便听眼线汇报,工部、户部、连同皇卫司的人,在铸造所用银料上,银铜比例未按章程来办,又共同架空技术监管邢怀傲的权利。   对身侧的刘守全吩咐道:“派人去把贾蓉招来,让他再带两名学生,来此查账,就说检验学业。”   贾蓉亦有些紧张,这是他首次以所学之术,实地核对账目。铸造司本就初建不久,账目并不繁杂,可出于谨慎,带着两名学生仍是反复核算三遍,才把记录好的账目交给宋清然道:“王爷,属下查验完毕,一共短缺现银一万三千五百二十七两。账目所记银币皆按足银成色来算,实则每枚银币少用银一钱二,用铜替之。减去所用铜价,得出此数。其中还有这几笔账目也有些异常,只是学生无实据可查……”   宋清然放下账目,抬头看了一眼已吓得跪地,满头冷汗的黄四平,淡淡道:“黄大人说说吧,是何原由啊?”   黄四平本信心满满,即便宋清然知道此事,也查不出亏空出在何处,却未想到,宋清然只派人查了不到两个时辰,自己贪墨的一万多两银子便如此明晰。   “王爷,这是正常火耗……属下……”   “我记得我事前说过,铸币并无火耗之说,再则,所用莫奈何银球皆是比官银还纯,何来火耗?”宋清然并不理会他的说词。   又淡淡道:“是你自己退回?还是我带人上你府上抄回呢?”   “王爷饶命!下官……愿退。”所谓上府中抄回,那是抄家。铁证如山,黄四平即便有太子的后台,此时也是胆寒。   宋清然又看了眼在坐的其他官员,冷冷一笑道:“想必你一人也吃不下这一万多两银子,今日我就给各位留个脸面,只诛首恶,各位可要记好了,尔等虽为官员,又有律法所定,不得擅杀,我再重申一遍,哪个敢伸爪子,我便打折了哪个的爪子,来人呐!”   “属下在!”   “先将黄四平拖出去,打三十军棍,再打折了他的一只爪子,明日此时,如未能如数归还现银,另一只也给我敲折了。”   黄四平一惊,有些骇然的抬头望向宋清然,一万两贪墨之银,本就不是自己独吃,想要追回,也并非难事,可此时敲折自己手臂,等于要自己性命,没了手臂,如何再为官,再办事?   此时也顾不得尊卑,急急道:“吾乃朝廷命官,又是太子内兄,你岂敢擅动私刑?”   宋清然淡淡一笑,并不理会,只对待命军士道:“还不执行!要本王亲自动手吗!”   未及众人来劝,外间便已响起黄四平的惨叫。 第一百四十三章   众人此时才算看到宋清然狠辣一面。以往大周朝惯例,对贪墨官员,最多追回赃款,革职罚银,可从未有加以刑罚,如今宋清然不通过刑部,直接动用私刑,还是伤残肢体,让众多拿过好处的官员人人变色。   “黄四平能把账做平,是少不了从铸造银板之时,银铜配比便做了手脚,你工部在此担了什么角色自己清楚。”宋清然对身侧有些发抖的工部主事淡淡说道。   “还有你们皇卫司、司理监,做为监督与陛下代理人的身份,尸位素餐,不干正事,今日我不想多加追究,拿过的银子自己退回云,我把话放在这,再有下次,不是断只爪子如此简单。”   “还有你,邢怀傲!我让你来做技术总监的,不是让你来做善人的,还爷在这里有股份,爷想要银子,何处取不来?需要从铸造工艺上贪?再有下次,从哪来给我滚哪去!”   “都下去吧,不合格的银币,回炉重铸。”   宋清然并非不想整盘掌控铸造司,只是此处太过敏感,如太专权,不说各部司,就连顺正帝都会忌惮。此时杀鸡骇猴,也只算震慑一   “王爷,贾府的蓉公子昨日在醉仙楼被人打了。”随宋清然一同下衙,随身护卫刘守全对宋清然道。   “哦?因何故?伤的如何?”宋清然也有些疑惑,这贾蓉虽也风流一些,可毕竟是宁国公府的实际当家人,又是自己培养的钱庄负责人,在这节骨眼上被打……   “访间传言是与忠顺王府的小王爷,因言语不和,吵了起来,被忠顺王府护卫及小厮暴起殴打。属下事后让人探察,此事是忠顺王府宋承起故意找事,言语激怒蓉公子,又是先动的手,现场曾叫嚣着要打断蓉公子一条腿。不过还好,蓉公子身边的仆人还算忠心,拼死护着,蓉公子只受些皮外伤,腿骨有些错位,养上几日,应无大碍。”   宋清然沉默思索了许久,此事并非表面看的这般简单,贾蓉并非是一个爱惹事生非之人,也懂看人下菜,忠顺王的身份在这,不管是嫡子还是庶子,贾蓉都没有招惹他的理由,想来是被人算计了,可是何故?难道是……   想到前几日,铸造司贪墨一案,宋清然只惩处了户部主事,应是太子不满,想警告自己。   “哼,还真是个不愿吃亏的主,报复来的挺快,可有报官?”宋清然已能猜出,应是太子挑唆,只是忠顺王虽是靠向太子,不过他是个老油条了,怎会掺和此事?   “报了,只是刑部判决,是两方斗殴,各有过错。”刘守全有些奇怪,宋清然怎会问起报官之事。他不像是以理服人的主啊,这等权贵争斗,刑部向来是和稀泥,报与不报有何区别。   宋清然冷笑一声道:“刑部不管,老子来管。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找事。”   刘守全抿嘴一笑,心中暗笑:“宋承起也算是你堂兄弟,怎么也成阿猫阿狗了。”   可嘴上仍问道:“是否要属下查下,宋承起现在何处?”   “不用,带你见一个人,让她来查,以后由你来联系此人。”说罢,一转马头,便向南街行去。   刘守全边跟着,边心中纳闷,王爷何时还有别的心腹?每日自己带人跟随,并未见他有别的暗探啊。   行至南街一药铺,门楼并不起眼,宋清然抬头再次确认招牌,才缓缓走入。   “这位爷,您想抓药?可有药方?”店小二白面无须,十分热情,见二人进店,就急忙起身招呼。   虽声音听不到尖锐,可想到和顺所言,这些人大多是宫中放出来的,难免不往别处去想。宋清然掏出一药方,递给店小二,也不多言。   店小二接过药方,细看配药,脸色变了数变,又抬头看了眼宋清然,才道:“客官所需药材有一味太过稀有,只有掌柜的才能做主,里面请。”   刘守全也有些奇怪,难道王爷真来抓药?只是这也不用他亲自前来啊。   宋清然微微一笑,也不理会,便随着店小二引路,一路向里间走去。   穿过一条青砖铺就的小路,小路把院子一分为二,两侧有如普通人家一样,种着蔬菜。正房为三间砖瓦结构,并不奢华。   掌柜是一三十余岁妇人,懒懒坐在案几前看着书,见三人走进,也不起身,只接过店小二递来的药方,看完后先让店小二出去,才问道:“客官可有药引?”   宋清然又掏出一块玉配,递给这妇人道:“此玉为引。”   妇人仔细查验玉配后,才起身抱拳拜道:“属下兰梦,见过大人。”   宋清然点了点头,也未表明身份,只是淡淡道:“知我身份?”   兰梦看了看宋清然的装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见宋清然没有表明,也不明说。请二人就坐,拿起桌上茶壶,为宋清然和刘守全倒了杯茶才道:“我等都算刑余之身,当年受……主子大恩,苟活余生,您既有主子信物,兰梦自当按主子意愿为您效力。兰梦只有一个要求,即便是要我等赴死,也请让我等不要连累亲人。”   宋清然点了点头,也未做任何承诺,有时承诺比不承诺更虚假。“我身边这位姓刘,你管他叫刘大人便可,以后由他与你单线联系。”刘守全也是一抱拳,算是与兰梦见礼,也不多问。   宋清然见兰梦与刘守全见礼后才道:“和顺既已将你交付与我,我自是信你,也尽力护你们周全,你们运作之事,我是不会过问,一切所需,都可与刘大人来提,尽量满足于你,我只有一个要求,行事缜密,保全力量,能否明白?”   “属下明白。”   “好,今天第一个任务,查忠顺王府的宋承起身在何处,我在醉仙楼等你消息。”   说罢,也不再多言,起身便走出里间,来到药店柜台,掏出两枚还未流通的银币,拍在桌上道:“抓五副骨伤药,爷一会要送人。”   店小二虽也是兰梦手下,可并不认识宋清然,只知他是来接头之人,只以为是宫中又有任务传达。   此时见宋清然抓药,心中也是暗想“好谨慎之人,接头碰面,仍不忘带几副药出门,好遮人耳目。”   他哪知宋清然只是一时兴起,一会动手打人,再送些药材,方显自己本色——荒唐王爷。   醉仙楼离此并不算远,宋清然也未要单间,找二楼一靠窗之处与刘守全坐下,又对分散坐在周围的一名护卫吩咐了几句,便不再多言。   京中各大酒楼掌柜,哪一个不认得宋清然,此时并非饭点,见他也未要单间,只道他是在等人,也不敢多招惹,客气的亲自送来些点心酒水,便退在一旁侍立。   宋清然摆摆手道:“爷今日来看热闹的,一会儿叫你来认几个人,你只需指认便可。叫个唱曲的,给爷唱两首。”   半个时辰后,王德成带着二十名燕王府三卫军卒便已至酒楼,随后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也不顾满身汗水,一路急行赶来。   此时的宋清然仿佛真在听曲,只随意招呼二人坐下,便接着听曲,唱到高潮之时,不忘叫好打赏。   又过半个时辰,掌柜重新上楼,递过一个纸条道:“有一卖蔬果妇人,送来一纸条,说是要亲手交给王爷。”   宋清然打开一看,只有三个字“翠鸣居”。冷笑一声交给王德成,问道:“老王知道此处?”   王德成看过,嘿嘿一笑道:“翠鸣居啊,好地方,有名的暗窑子,听说里面的姐儿可水灵了。”   宋清然也是笑骂道:“你老王还真他妈的见多识广啊。”   王德成也不怕臊,嘿嘿道:“听说而已,听说而已。”   “那去吧,把宋承起和他手下一并带过来,一个也不许放走。”   宋清然又对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道:“有宗室弟子犯事,赵大人先安坐,一会带来后,麻烦赵大人做个见证,再带回宗人府看管,不过听说此人喜欢乱跑,到了宗人府,先把他腿脚收拾收拾。”   宋清然又指了指桌上的药材道:“你看,本王多体恤宗室子弟,伤药都准备妥当,一会一并带走。”   赵广顺也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之人,也亦已听说忠顺王庶子宋承起昨日在这酒楼把宋清然的内侄打伤,还叫嚣要打折他一条腿,想来这宗室子弟应是宋承起了,只是未想到宋清然如此护短,今日便要报复回去。   “接着奏乐,接着舞。”宋清然随意饮了一杯酒。吩咐唱曲的小丫头。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三曲结束,酒楼外便传来吵吵嚷嚷之声,又过片刻,王德成带着军卒,押着数人便上了酒楼。   “爷,都带过来了,只是宋承起小王爷有些拒捕,嘴角也不干净,下官出手重了点,伤到了小王爷。”   宋承起十七八岁,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火爆脾气,赵德忠报上名号,他根本不惧,动起手后,被赵德忠两拳打在面门之上,这才老实,此时见到宋清然,亦也是叫嚷道:“燕王爷,你这是何意?为何抓我,欺凌幼弟不成?”宋清然也不理他,边喝着酒边与身旁的赵广顺道:“让赵大人看笑话了,宗室子弟越来越不成器,一代不如一代了。”   喝完杯中酒才道:“本王接到投诉,宗室子弟宋承起,欺凌百姓,伤人身体,本王是宗人府宗正,过问此事有何不妥?”   “哦,对了,你的这些手下小厮,宗人府是管不到的,王德成!”   “属下在。”   “把掌柜的叫来,让他认认当日动手之人,凡是动过手的,统统打折一条腿,丢出去。”又看了一眼这些畏畏缩缩的宋承起护卫道:“昨日动手的,现在自己站出来,本王从轻处罚。”   宋承起挣扎几下,却如何能挣脱军卒的擒拿,高声吼道:“吾乃忠顺王府之人,这些都是忠顺王府护卫,宋清然,你岂敢动我?”   在宋承起眼中,宋清然不过混吃等死的,朝不保夕的空桶子王爷,忠顺王背靠太子,岂是他敢得罪。   宋清然听他敢直呼自己其名,眼神一眯,淡淡道:“宋承起不敬兄长,掌嘴二十。”宋清然护卫领命毫无犹豫,在宋承起的叫嚷声中,一巴掌打了下去,即便宋承起开始求饶,仍连续掌嘴二十方停下。   此时酒楼掌柜本不敢掺和,可宋清然有命,只得硬着头皮上了二楼,见着脸嘴是血的宋承起,战战兢兢向宋清然请安。   宋清然也不多话,直接问道:“昨日,你酒店有一起伤人事件,你是目击者,本王要你指认,这些人里,哪些动过手。”   宋清然看似语气平缓,可都能听出有些强压的怒意。见掌柜未敢回话,又接着说道:“可要看清了,漏一个人,断你一条腿。”   掌柜看着连忠顺王府的公子都打成这样,说要断自己腿还不是一句之言便可做到,哪还敢犹豫,凭着当日记忆,一一指认。   王德成拿着桌腿,掌柜指出一个,便是一棍打在腿上,棍落便是咔嚓一声,真真实实把腿打折。   终于有护卫胆寒,在还指认出自己之时,便急急道:“小人知错,小人受小王爷之命,不敢不从。”   宋清然点了点头,留下了此人,便接着让掌柜指认。   待手下一个个被打断腿扔到街上,宋承起再也不敢硬气,呜咽哭着求饶着。   宋清然让身边的刘守全研磨写好口供,让掌柜、护卫及宋承起签字画押,吹干墨汁后,方收在怀中。   此时忠顺王府也得讯息,带着数十名王府护卫,包围了酒楼,王德成嘿嘿一笑,带人堵在门外对峙。   忠顺王宋敬敏下了轿辇,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宋清然问道:“宋老三,你这是欲意何为?还不速速放了吾儿!”   “父亲,求我!”宋承起听到他老爹声音,又起了胆气。   宋清然面带笑容,客气的抱拳道:“本宗正正在办案,忠顺王爷还是称呼清然官职吧。”   “你!”宋敬敏为之一滞。未料宋清然会来这一手。   宋敬敏身边长史言道:“燕王殿下,此举不妥吧,你带着燕王卫拿人,却说宗人府办案。”   宋清然也不恼怒,淡淡道:“赵大人来和忠顺王府长史大人打声招呼吧,不然别人会说,我们宗人府没有礼数。”   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苦笑一声,只得向前两步,也走到窗前,稍稍落下宋清然半步,才对宋敬敏的长史抱拳到:“本官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在此办理宗族子弟宋承起伤人一案。”   宋清然微笑着道:“你看,这不是我们燕王卫多管闲事了吧,宗人府是清水衙门,人手不足,我作为宗正也很痛心,既有案子要办,也只得调用私人之力帮衬一二。”   宋敬敏听言,也是骑虎难下,如此收手,失了颜面不说,太子那边也会小瞧自己。只得言道:“此事自有刑部来问,何时需宗人府来管闲事。”   宋清然淡淡笑道:“刑部已经结案,言各有过错,既各有过错,说明宋承起小王爷也是有错的,本王身为宗人府宗正,自是要拿他惩戒,以警示其他宗族子弟。”   “既各有过错,为何只抓一人?”忠顺王府长史出言问道。   宋清然叹息一声,并未回答,反问道:“你是哪年进士?”   “本官顺正二年,二甲头名。”   宋清然摇了摇头,惋惜道:“赵老先生是如何教出你这等不学无术的弟子。”赵老先生是顺正二年主考官赵明示,历朝规矩,各中榜考生都攀认主考官为座师的传统,因此宋清然才有如此一说。   “你!”   宋清然并不等他再言,接着道:“大周朝律,宗族子弟只包含宋氏皇族及其血亲,宁国府何时成了宗族子弟?本王怎不知?”   “我何时说宁国府算宗族子弟了?”   宋清然慢悠悠的接着反问道:“既不算宗族子弟,我有何权利抓他?”   忠顺王府长史有些恼羞成怒,看了宋敬敏眼色,知宋清然身边只有十余人,真打起来并不惧怕,把心一横,便要带人冲上楼去。   刚行两步,便听“哚”的一声,一支劲弩射在自己身前半步。   宋清然淡淡道:“皇叔还是站远一些为妙,军中将士虽是训练有素,可刀剑无眼,万一伤到皇叔,可是不妙。”   宋敬敏也是气极,怒道:“宋清然,你想造反不成?”   宋清然又是叹息一声道:“我和你讲道理,你和我讲武力,我和你讲武力了,你又说我造反,大周朝是你家的?”   “老王,招呼一声。别让人说我们燕王府无人。”宋清然冲楼下王德成喊了一声。   王德成对天空放了一支响箭,片刻后,街道各路口又快速行来数十名持弩燕王卫。   如此对峙下来,各不相让。宋清然则慢悠悠的坐回桌前,自在的品茶。   “陛下口谕,宣燕王宋清然、忠顺王宋敬敏觐见!”一小太监急匆匆一路小跑而来,在二人对峙的中间传旨。   宋清然嘿嘿一笑,对身边的赵广顺道:“得,戏演完了,该进宫打嘴仗去了,这小子你带回宗人府,把口供弄好。”   又对刘守全道:“回头让老王派些人护送下,别半路让人截了。”   一切吩咐完毕,才整整冠袍,施施然下楼而去。   在殿外等侯宋清然的,依然是贵全,笑容满面的引宋清然进了殿内。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宋清然对顺正还是很规矩,一丝不苟的行礼。   “臣弟参见皇兄!”二人同时进殿,宋敬敏被宋清然抢先一步,只得等宋清然拜见完毕。   “都平身吧。”顺正看着有些疲惫,太子宋清成、赵王宋清仁,都在殿内,连和顺公主也坐在顺正一侧。   宋清然只向宋林熙扫了一眼,便不再敢多看,毕竟宫中人多眼杂,少生是非为妙。   太子首先发难道:“孤王在与父皇议事,便听人传报,你对皇叔欲行刀兵之事,这是何故?无论何事,我等做为小辈,理应相让。”   宋清成可谓用心歹毒,所用词句为‘欲行刀兵之事’,故意把宋清然的跋扈之意表现出来,连不想问此事的顺正都抬眼头看了一眼宋清然。   宋清然淡淡看子太子一眼,未答反问:“请教太子殿下,如有一捕快押运贼人,路遇贼人同伴相救,不知这名捕快是拔刀抵抗呢?还是放其逃走?”   宋清然礼节十足,以臣弟之礼相问,由不得太子不答,只得道:“自是拔刀抵抗。”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谢太子殿下指教,臣弟谨记。”   说完又对顺正帝行了一礼道:“儿臣为宗人府宗正之职,父皇还未撤去儿臣此职吧?”   顺正回:“并未。”   宋清然又对太子再次行礼道:“清然身为宗人府宗正,按律捉拿提审犯事宗族子弟,路遇皇叔阻拦,按太子殿下所教,拔刀抵抗,何错之有?难道因其是清然长辈,便任其施为?如此拿我大周律法何在?”   太子深知,在宋清然与忠顺王对峙事上,却是理亏太多,说不过宋清然,便换其他之处突破,问道:“宋承起何罪之有,需你捉拿宗人府审问?”   “行凶伤人。”   太子宋清成:“可刑部判决是斗殴,双方各有过错。”   宋然清道:“刑部虽已判决,可事涉宗室子弟,为不让百姓误解,清然寻他过来,问清事由,有何不可?”   “刑部即未定罪,如何能以犯人之罪提审?”   宋清然淡淡笑道:“所以清然‘约’他来酒楼寻问。”   “你!好,既然是约他来寻问,为何还不放人?”太子有些气恼,他未想到宋清然如此难缠。 第一百四十五章   宋清然仍是淡淡一笑道:“放不得了。”   “为何?”此话是忠顺王赵敬敏所问。   “最初清然也只是寻问,可如今人证、当事人、口供都指认忠顺小王爷指使他人行凶,如何还能放人?”   “何来人证、当事人?”太子只以为这是宋清然的说词。   “人证自是事发地,醉仙楼掌柜,他是目击者,目睹当天发生一切,也现场指认了出手之人。您也不必说有人收买,醉仙楼是水镜王的产业,我想没有哪个敢指使收买他吧。当事人更重要了,是忠顺小王爷手下护卫亲自承认,是受小王爷指使,连忠顺小王爷他本人都已承认了,这是口供,请父皇查验。”   宋清然将口供交给太监总管贵全,由他转交后,再次向顺正行了一礼道:“父皇,不知孩儿此举可有不妥之处?”   宋清然说词有理有据,逻辑严谨,又有口供,即便顺正想和稀泥,都无处下手。此时宋清然请示,虽知宋清然有些胡搅蛮缠,可依着法理,也找不出偏帮理由。   只得道:“小惩一下,便放他出来吧,毕竟是敬敏最为疼爱的一子。”   “儿臣知晓,宗人府本不是牢狱,待忠顺小王爷知错悔改,儿臣放他出来便是。”   原本有些为宋清然担心的宋清仁与宋林熙未发一言,宋清然便已大获全胜。至于忠顺小王爷知错悔改之时,还不是宋清然说的算。   回到燕王府的宋清然在书房中沉思此事的利与弊,弊端自是更加得罪了太子宋清成,让二人反目时日越来越近。利则是向众人展示一个不一样的燕王,不是谁想拿捏便可拿捏的,也在为忠顺王与太子之间,种下一颗隐形的尖刺,只等这尖刺在合适的时机让伤口发炎化脓。   贾蓉只萎靡几日,便又春风得意,坊间传言,燕王爷为贾蓉被打之事,一怒之下,打折了所有动手伤过贾蓉之人的腿脚,就连忠顺王府的小王爷也被宋清然教训一顿,关在了宗人府,听说忠顺王亲自出面赔礼,又献上他最心爱的小旦琪官蒋玉菡,燕王爷才算勉强给了面子,放忠顺王府的小王爷出来,即便如此,那小王爷走路仍是一瘸一拐,想来也要养些时日才能正常行走。   其实小旦琪官蒋玉菡是宋清然开口索要的,近日贾宝玉又让自己心烦不已,听鸳鸯传信,贾宝玉总是缠着黛玉,自己回燕王府这些时日,每日都往黛玉所居的潇湘馆跑,虽是黛玉不太待见于他,宋清然亦知,烈女怕缠郎,别哪一天给自己来顶帽子,那可亏大发了。于是便要了琪官蒋玉菡,让他和贾宝玉来一场风花雪月,省着心烦。   第二件让贾蓉开心之事,便是宋清然许诺的正七品皇家商业银行的总行主事之职现已落实,确是朝廷真真正正的任命,官服官印任命文书一应俱全,不日便可上任。   除了坊间,即便在这贾府院内,都传贾蓉是燕王爷指定的贾府主事之人,将来前程不可限量。   今日便是皇家商业银行开张之日,也是贾蓉首日上衙的日子,昨日在小妾房内睡的,却不敢过分劳累,只浅尝辄止。清早起来,小妾细心的为他束发整袍。   贾蓉不敢耽搁,草草用了些早餐,便去荣国府外等候宋清然一同前往。   宋清然在燕王府呆了几天,也觉不如大观园住的自在,便又携着贾元春、史湘云等一同回到顾恩殿居住,今日开业,他这个总负责人还是要亲自过去一趟。   皇家商业银行并不需要过多宣传,初期的客户大多还是商贾中人,而这些人却是最消息灵通之人,几个月前的那场招标盛会,如哪个商贾说不知道,都会被同行嘲笑没有眼力。哪怕是京中百姓都知道过些时日,便有流通一种和铜钱相仿的银钱,再也不怕奸商在银子的成色及重量上克扣自己了。   巳时刚到,随着十位股东与宋清然一同剪彩,皇家商业银行这个由宋清然一手打造,在未来将成为庞然大物的产业便以一种极为简单的方式开业了。   初时,百姓并不敢进门,看着门楼富丽堂皇,室内一尘不染,格调高雅,只是围在门外看着热闹。   可毕竟还是有胆大之人,正想进门却被他媳妇拉住。“哎,孩他爹,这是高利贷,可不敢到里面借钱。”   这胆大之人叫孙有才,住在这家银行不远的一处坊间,平日里靠贩卖些果蔬营生,和三教九流打交道多了,自是听说过银行的营商模式。此时见媳妇拦着,邻居嘲笑,也有些恼怒道:“你懂个瓜娃子,这叫银行懂不,是朝廷开的,别的我不懂,可把银子放他那,不仅没有保管费,还有什么来着……对,利息。”   见众人都很好奇,开始得意卖弄道:“利息是啥懂不?就是你在他那放一千文,一年后再取出来,可以变成一千零五十文。”   见众人不信,正准备再说,街道上行来一辆马车,拉着数只大箱子停在门口,片刻后,从车上下来一穿着丝绸,体态臃肿之人。端着茶壶挺着肚子对随行的伙计道:“快点抬进去,老爷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随行伙计自是听命,两人一组吃力的抬着箱子向银行内走去。   有认识这丝绸胖子地问道:“刘员外,您这是抬的什么啊?要典当东西?”   胖子寸步不敢离开马车,客气的拱手道:“没啥没啥,一点小东西。”   正说着,或是伙计太过性急,或是箱子太重,只听“咣当”一声,箱子摔落,散了一地的铜钱。   “哇!”这些铜钱看着虽多,真算起来,也值不了多少银子,可百姓很少一次见过此如多的铜钱,难免惊叹。   伙计们也吓的满头是汗,急忙把散落的铜钱收好,又一箱箱向里抬去。   待所有箱子都抬了进去,被银行的伙计收下,这胖员外才算放心,坐在厅内,吃着银行伙计送来的点心……   此人自是宋清然找来的托,要的就是群羊效应。待他拿着存单,和一袋银元走出银行时,便被人围住寻问起来。   胖子拿出一枚银元道:“别问了,想知道自己进去问,又不吃人,这就是新银钱,一枚一两纯银铸造,当一千文用,家中人富余的,存在此处,还可以生息,想何时取拿着凭证何时便取。”胖子此时并不急着要走,从钱袋中取出一枚银元对众人普及道。   “什么?信誉,笑话,江南富商不比你们精明,人家一存都是上百万两,也没一个担心的,这是皇帝陛下办的,就是为了不让百姓被那种掺了铅锡的假银子骗,会为了你那手上的几两碎银子砸了招牌?”胖子口才并不算好,可胜在细心,重点都让他讲到了。   “我也换一枚试试去。”刚才在卖弄的孙有才见被抢了风头,不甘势弱,首先走了进去。百姓见这银行中伙计并未因他穿的破落而赶他出去,也都大了胆子,跟了进去。   还好宋清然事先有所准备,培训了人员维持秩序,让人自觉排队。   “哎呀,孩他爹,咱们吃亏了啊,三两四钱银子,才换回三枚一两一个的银钱,多出几文钱也不合算。”孙有才的媳妇还是不敢进店,听完孙有才讲完过程,哭闹着说道。   “你懂啥,咱们卖菜收的这碎银子有哪个成色是足的?这种碎银子,三两四钱最多只能换两千八百文,可这三枚银元,在这银行内随时可以换三千文,一文不少。”   孙有才见众人点头,接着道:“这叫火耗,懂不?就算打铁,还要去除铁中残渣呢。”   “哟,老孙头,能耐了!”有相熟之人玩笑说道。   “还行还行,对了我要再去试试,这一枚银钱能否再换回一千文钱。”   要说这孙有才还真有智慧,转了一圈再重新去换铜钱,毕竟铜钱对百姓来说,才是硬通货币,只要能换来,怎么都不会吃亏。   过了许久,孙有才媳妇有些着急之时,他才算出来。   “怎么这么久?里面不给换?”他媳妇着急问道。   “嗨,别提了,人太多还要排队,排了许久方能到我,这不换来了吗,一文不少。”说完从身后提出一袋铜钱,从里面抓出一把给他媳妇来确认。   宋清然此时正坐在二楼贾蓉的办公室喝着茶,不时有培训的学生,如今已是银行职员,上楼向二人汇报情况。宋清然也不给意见,也不反驳处理结果,只是看着有些不太自信的贾蓉独自处理。   见一切都步入正轨,宋清然起身道:“今天是首日开工,晚上招呼伙计们吃一顿好的,费用算在办公费里,也是对你所学的一个实线。记住,银行算是服务行业,即便是朝廷体制,对外营业,还要以服务第一为宗旨,切不可拿朝廷为幌子,店大欺客。”   “是!侄儿谨记。”   宋清然微笑着走出银行,看着繁华的京城,意兴阑珊,自己来到这个大周,已有一年有余,经历过各色梦幻人生的他,此时有些迷惘起来,宋清然不知道自己的出现能变改什么,能收获什么?这还是原来的中华吗?   如果是,自己需要什么?追求什么?美女如云,亦或是千秋霸业?   他随意丢给街边乞丐一枚银元,看了眼不远处伪装保护自己的护卫,摇了摇头,突然想独自一人去喝上一杯。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不需美女相伴,不需斟酒伴舞,宋清然随意找了一间酒楼,要了几碟小菜,独坐窗外,自斟自饮,夕阳西下,灯火阑珊,忙碌一天的百姓也有如倦鸟归巢般,伴妻携子各自归家。   自己家在何处?大周朝,亦或是燕王府,宋清然苦笑一声,又突然感觉自己矫情。   带着熏醉的酒意,宋清然回到贾府,进了大观园,顺着廊下青石小路往顾恩殿行去。   “王爷!”   引路的侍女提着一盏灯笼,宋清然还未进到二门,就听到左面假山拐角处传来一道女声。   宋清然抬眼看去,就见是王熙凤带着丫鬟平儿走了过来。   又看了眼夜色,他微微皱眉道:“都这会儿了,凤哥儿这是?”   王熙凤走近些后,一阵香气扑鼻,她笑的灿烂,道:“隔几日总要收拾下这处居所,不然灰尘太过……”   宋清然转头看向这大观园处,王熙凤的住所——清风苑。除了门楼两盏红灯,里间黑漆漆的没有一些光亮。   宋清然对身边引路的侍女道:“你回去吧,本王回头自己回殿。”   侍女福身一礼,道了声:“是!”留下灯笼,微弯着身子,退步而走,直至整个身子隐在暗中,才转身出园。   “平儿,你回房里,重新整理下,把灯点上,今日就在这歇着吧。”   平儿应了声后,提着灯笼往回走去。   宋清然看王熙凤面上难掩疲惫,上前一步,轻搂着她的肩头,王熙凤娇躯一颤,转头向四下看了一眼,见此处寂静无人,方嗅了嗅鼻子道:“爷在哪吃的酒?好重的酒气。”宋清然便指着路边一处休憩木椅道:“坐下说吧。”   说着,随意用手擦拭一下木椅。   王熙凤见之一怔,忙抢先一步,用绣帕在木椅上拂了几拂后,扶着宋清然坐稳后,自己也坐在他身旁才道:“哪有爷们儿做这等服侍的活计的?”   宋清然也是呵呵一笑:“绅士风度嘛,再说你是嫂子,往日里我服侍你还少?坐吧……”   王熙凤虽是听不懂绅士风度为何意,可后一句‘往日里我服侍你还少’却让他玉颊一红,虽是天黑,不虞宋清然看出,可自己仍能感觉到火热热的发烫。   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和宋清然恩爱缠绵的光影,宋清然的口舌与自己交叠缠绵;宋清然在自己身上亲吻抚弄,上至翘乳,下至玉蛤幽径,乃至自己纤腿玉足,无不被宋清然服侍照料过;以及宋清然粗硬的肉棒在自己身上一下下有力的撞击。不由让她暗啐一口,暗骂自己淫荡。   此时与宋清然并排而坐,腰肢被宋清然搂着,自然的把头依偎在他的肩头,鼻尖传来阵阵男人气息与酒气。一改往日泼辣直爽一面,安安静静伏在宋清然怀中,有如闺阁处子一般,静谧婉约。   此时的王熙凤给宋清然不一样的感觉,大手也一改以往搂着身子便攀峰探沟那般,只在她腰间微微轻抚。   “跟了爷,是不是有些后悔?”宋清然感觉怀中娇美少妇有些疲倦之意。   王熙凤听了宋清然的问话,先是一愣,抬头主动在他嘴角上轻吻一下才道:“爷说哪里的话,自从跟了爷,是凤儿这些年最快乐的时日,爷那方面这么……这么厉害不说,只是爷对我们女孩家的尊重,便让凤儿心甘情愿雌伏于爷身下一辈子。”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你现在也要雌伏爷身下一辈子的。”   王熙凤叹息一声道:“凤儿是已嫁人妇,又非处子之身,爷稀罕些时日,待凤儿人老色衰……”   王熙凤说到此处有些动情,接着说道:“凤儿有时真的很羡慕晴雯这丫头,不用理会这府中琐事,一心搁在爷身上便可。又可时时得爷的恩宠。”   宋清然轻抚着王熙凤的秀发:“你这整日里早起晚睡,弄的一身疲惫,不是长法。”   王熙凤闻言丹凤眼中的目光愈发柔和,叹息一声摇头笑道:“家里的男人本就没一个能管事的,如今也不剩几个了,管事媳妇们也……没个能独挡一面的,老夫人与太太身边老人虽然能干,可资格老架子也大,专挑主子的不是,在背后嚼舌头。最初来贾家的那两年,我真是战战兢兢,怕被人说嘴了去……”   宋清然轻笑道:“不能吧?我瞧她们都怕凤哥儿的。都言凤哥儿泼辣能干。”   王熙凤没好气横了眼,道:“我不泼辣些,能镇得住哪个?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有人拿来烦我,一天到晚睡不到三个时辰……”   这一刻的王熙凤,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张牙舞爪。   只是双腿并拢,侧着身子,依偎在宋清然怀中,仿佛又回到了闺中少女的年纪。   仅留的一盏灯笼里散发出朦胧的烛光,印在二人身上,射出淡淡身影,有如画卷。   盛夏的夜晚也是闷热,二人有如一对恋人,坐了片刻后,宋清然在王熙凤肥臀上抚了一把道:“走吧,今晚就歇在你这。”   已有许久未得恩宠的王熙凤亦是心动,一改往日泼辣脾气,有些扭捏道:“今个儿平儿那丫头来了……来了月事,可否只让凤儿伺侯您?凤儿想像妻子一样,伏在您怀中入睡。”   宋清然哈哈一笑站起身子道:“好,就怕不知何时才能睡下。”   王熙凤听他这话,也是身躯一颤,想着宋清然的持久力与冲击力,心中荡漾,娇躯发软。   整个房内有些冷清,只有平儿一个丫鬟,王熙凤并未让平儿动手,有如妻子迎接晚归的夫君一般,服侍着宋清然沐浴,浴桶特别粗大,水温恰到好处,宋清然也有些疲惫,懒懒坐在桶内,由着王熙凤为自己搓揉与按摩。   宋清然闭着双目,享受着王熙凤的细心与温柔,缓缓道:“管一家,和管一国差不太多。英明的上位者,最重要的是懂得用人。”   说着,宋清然将三国演义中诸葛亮如何操劳过度累死,导致北伐失败,蜀汉灭亡的故事说了遍。   王熙凤边帮着他揉捏着肩膀边静静的听着,整个房内只有宋清然低沉的语音和偶尔因动作带来的水声。   末了才眼睛闪亮的笑道:“这个我在戏文里也瞧过,只是戏里没爷说的好!”   宋清然呵呵一笑,轻抚着王熙凤滑嫩的大腿道:“我相信道理你都懂,只是你天生一颗好强的心……其实这府上,除了我那岳母,也没谁能分你的权,迎春、探春用不了多久也要随我回王府。”   王熙凤听到这,娇嗔一声道:“早知道爷的心思了,我是瞧出来了,这整个贾府呐,没有哪个丫头能逃出您的手心。”   宋清然呵呵一笑,也没否认,只是说:“爷有些好色是承认的,说来你是不懂,这贾府女子,终归是我的宿命。”   此时浴桶内的水有些微凉了,宋清然起身,由着王熙凤帮他擦干身子,套上里衣,王熙凤正欲穿衣,被宋清然一把横抱而起,娇呼一声,只得紧搂他的脖子,由着宋清然抱上榻间。   王熙凤就这么躺在宋清然怀中,任由宋清然大手在自己腿上轻轻抚弄,只觉全身麻麻酥酥的,懒洋洋的不想有任何动作。手指也只在他胸前画着圈儿,低声呢喃着。   王熙凤见宋清然有些沉闷,抬着头望向宋清然问道:“今日那个,银行开业,不太顺利?”   宋清然在他樱唇上轻啄一口道:“还算不错,比预想的要好。贾蓉也算是个能干正事的。”   王熙凤咬了咬嘴唇,神情有些妩媚,斟酌片刻才问道:“爷,您是不是……您是不是对东府的……想要秦可卿那个小妇人?”   宋清然初时听她语气有些怪异,再看她脸上笑容有些闪烁,此时听完也是一愣,片刻后才嘿嘿一笑,翻身压上王熙凤的身子,用嘴叼住一只乳珠儿边轻咬着边道:“小骚货,敢窥视爷的心思。”   王熙凤听他语气急忙解释道:“爷,您别多心,我没旁的意思,就是……就是……就是多句嘴,想着可卿这么妖娆的一个小妇人,比凤儿还娇媚三分,爷又对贾蓉如此另眼相看,凤儿才会有此想法……”   “唔……爷您轻点儿……”乳珠儿被宋清然咬着,周身又酸麻。   宋清然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两只尖圆如瓜,雪白耀眼的玉乳,嘴里赞叹道:“凤儿这对乳儿生的,即便是那秦可卿,想来也比不得你。”嘴上说着,大手却不客气,一手一只,轻轻一抓,十根手指便陷入了细滑至极的嫩肉中,手感之佳,确为少有,顿时十指深嵌肉中,大力抓揉起来,把王熙凤两只堪称完美的玉乳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第一百四十七章   王熙凤敏感的双乳被宋清然粗糙的大手带着力度搓弄着,再也不能保持从容,娇媚的螓首时不时地扬起,露出天鹅似的秀美颈项,轻咬樱唇,喉间却发出苦闷和欢乐交杂的呻吟。阵阵酸麻在全身乱窜,使她的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着。   颤抖着的王熙凤,玉手向下一探,捉住宋清然粗硬的肉棒道:“爷就会哄凤儿开心,您瞧,凤儿只提了下秦可卿那小妇人的名字,您就硬成这样。”   宋清然也不否认,享受着胯间的柔软,叹息一声道:“爷是有些稀罕秦可卿这小妇人,可她毕竟是贾蓉媳妇,爷对贾蓉还有大用,不想因她坏了爷的大事。”   此时王熙凤已有些动情,纤手已放开肉棒,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自然分开,轻轻环在他的臀间,身子已不安的扭动着。   宋清然感受到她强烈的反应,欲火更炽,唇舌大手齐上,对着她柔软白嫩的乳肉亲添抓捏,两粒嫣红如雪中幼梅的乳珠儿自是不会放过,很快就让一对乳珠充血挺翘,有如樱桃般盘在乳峰之上。   下身也抵在蜜穴缝隙之间,有如巨蛇探穴一般,一下下轻点着早已开口,且流着春水的玉蛤。   “唔……爷慢一些……凤儿和可卿……唔……也还算相处融洽……过几日帮爷探探她的口风……”   王熙凤已迷失在如潮的快感之中,情不自禁地抬着玉股,迎着宋清然的肉棒,使之点触更深一点,摩擦更重一些。   宋清然感觉到她的动作,心中更是欢喜,使出浑身解数,把她白腻如雪的双乳亲吻揉捏得微微泛红,遍布吻痕和指印,下身也已深入进半个龟头。   王熙凤嗯啊叫着,下身更感空虚麻痒,春水潺潺而出,把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秦可卿爷自信还是可以拿下的,只是如何能让贾蓉即便知道,也不心生憎恨,才是首要。”   王熙凤咯咯笑道:“贾蓉的脾性凤儿最是知道,这事交给凤儿,定能妥当。”   宋清然想起原著中,王熙凤和贾蓉之间有些暧昧,便开口问道:“贾蓉这小子对你……”   王熙凤张双手在环着宋清然的脖子,腾不出手,张口咬了宋清然肩头一口,直到带出牙印才松开道:“爷!您把凤儿想成什么了,贾蓉就是个色坯子,除了她媳妇,对哪个不窥视一二,凤儿怎会让他有机会得手,只是看他是东府少爷,不便给他脸色罢了。”   宋清然想想也是,以前的贾蓉对王熙凤却是没什么利用价值,如自己不出现,或许等贾母过世,贾蓉在宁国府当家以后,贾蓉才能独挡一面。   此时自不是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宋清然把手插进两人紧贴着的下身处,食中两指在她的玉蛤缝隙上一勾,勾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随即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还说不是骚货,那这么多水,是谁流的?”   王熙凤虽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可面对如此戏弄,仍羞得无地自容,她一向能言善道,奈何事实胜于雄辩,张了几次嘴,还是没一句话能说得出来。   且当下已是郎有坚挺,妾有玉液之时,有些难耐的王熙凤探出左手,扶着宋清然的坚挺肉棒,对着自己玉蛤缝隙,不让它再动,宋清然嘿嘿一笑,淫淫道:“小骚货,爷来了!”   下身猛的一耸,“咕唧”一声,肉棒狠狠扎进王熙凤花房深处。   “啊……爷……”王熙凤高声哀鸣一声,呻吟声清脆响亮,妩媚中带着酥麻的颤音,连隔壁厢房还未入睡的平儿听着都为之一颤,如不是来了月事,只怕也难耐寂寞。   被这一耸到底的王熙凤浑身颤栗,紧紧搂着宋清然,因方才难耐之时,左右摇摆的玉首也停了下来,深情的望着宋清然,轻咬下唇,双眸明亮如星,静静地看着他。在宋清然一下下耸动中,发出声声撩人的呻吟之声。   “唔……凤儿……只怕……爷玩够凤儿……便不再待见……每一次……都当爷您是……最后一次来宠爱凤儿……不知为何……凤儿自从委身……委身于爷后……无时无刻不想着爷……”   宋清然被她深清告白感动,停下抽送,看着王熙凤微睁美目,从她的额头开始,热吻如水般流下,漫溢过她的秀脸、雪颈、再回到唇间,深情的吻了上去,双手也没闲着,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抚摸过她身上每一寸雪腻无暇的肌肤。   本是极为动情的王熙凤亦主动凑上双唇迎了上去……   她的双唇被宋清然不断吮吸摩擦咂弄,脸上感觉到对方阵阵喷来的炽热鼻息,感受着宋清然的宠溺之情。下身本能的一下下上挺,让深插的肉棒给自己带来更多愉悦。   宋清然感觉到她的饥渴重新挺送肉棒道:“小骚货,爷什么时候会如此无情,既要了你的身子,自是宠溺一生,再说了,凤丫头身子如此娇媚,爷永远也操弄不够。”   王熙凤是泼辣、风骚与妩媚同生体,玩弄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从床榻表现来看,还有许多属性未曾开发,她这种前凸后翘的身子,哪怕再玩十年,也还会更有韵味,怎会玩够。再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宋清然却是很喜欢她这种不同于常人的性格。   王熙凤听了此言,有如进入迷幻梦境,抬起螓首在宋清然耳边轻声道:“凤儿就是爷的小骚货,求爷狠狠操凤儿。”   此言一出,有如春药发作一般,惹得宋清然抽送一下猛过一下,身下的王熙凤只是忘情般吟唱嘶喊,迎合扭动着。她挺着美臀,紧搂着宋清然强壮身躯,在床上抵死厮缠,仿佛已彻底放纵,与男人彻底融合,彻底沉溺在这刺激无比的交合中。   宋清然也是欲火高炙,巨物次次深撞花蕊深处,粗大无比的肉棒将这极品美妇带往欲情顶峰。   今夜的王熙凤格外动情奔放,尽管宋清然的抽送已让她娇躯颤栗,痛快淋漓,蜜汁潺潺,有如泉涌般流个不停,王熙凤双手仍是情不自禁的伸向了自己的软滑的玉乳……神态妩媚中带着风骚,在宋清然面前搓揉着。   王熙凤正值青春少妇年龄,体态丰韵,动情之时神态淫媚,也更加耐操,宋清然未作停歇,连续操弄了一柱香时间,身下王熙凤不知丢身几何,可淫水仍是很多,抽送起来“咕叽咕叽”水声不断,玉蛤收缩有力,不住吸吮棒身和龟头,这等销魂极乐,让宋清然不舍停下。   强烈的纵欲快感,令宋清然将一切抛之脑外,只顾全力抽送。而王熙凤亦彻底放开,肥臀用力扭动,全力迎合宋清然的抽送。   “啊……不行了……爷……好厉害……凤儿要丢,快……快到了……”   王熙凤玉蛤夹紧抽搐,蜜汁有如开阐洪水,阵阵喷涌而出,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融化一般,当真魂飞天外。   王熙凤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本能的搂着宋清然,小腹仍一下下抽搐着。   “爷……坏死了……害的凤儿叫的这么大声……”   宋清然淫淫笑道:“此处院落又无外人,平儿这小丫头比你还不堪,上次叫的更大声,你个小骚货真会勾人。”   丢身过后的王熙凤格外迷人,那种慵懒神情,不堪挞伐的媚态让宋清然看得有些着迷。   王熙凤为他擦拭着额头汗水,媚声问道:“爷是什么时候看上凤儿的?记得首次相见之时,爷还吓唬凤儿,唬得凤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宋清然不得不承认,这小妇人确是韵味,没了青涩之气的妇人更易让人生起淫欲。虽以往种种强势之态过于外露,在臣服自己胯下后,小女儿神态更让自己生起疼惜之心。   情场老手的宋清然自是知道,不论何种女人,是需要哄的,下体抽送并不停过,只是改为两人都能适应的轻推慢抽,即便如此,仍带着“咕唧”水声,更为二人交流增添淫靡之意。   宋清然边慢慢抽送边道:“那是第二次见你了,第一次你来顾恩殿通知参加宴饮之时,爷就一眼相中你这小美人了。”   “当时你穿金戴玉,丹凤眼,柳叶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寒春。一身盘领窄袖衫,撒花洋绉裙,都很紧身,那妖娆身姿让爷当时就硬了。真是一个摄人心魄的风流少妇的俏丽模样,爷见了之后简直魂不附体,立刻就喜欢上了,心里还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王熙凤被他夸得心里欢喜,不觉顺着他的话头问道:“什么邪恶的念头?”   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当时爷就在想,如果能把这样的小妇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得她哀声求饶,开始是嘴上叫着不要,不要,后来变为求爷操弄凤儿,全身却软绵绵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那该是多么美妙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未等他说完,王熙凤已羞得满脸通红,忙伸手去捂他嘴,道:“哎呀爷……”   宋清然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掌心,阳物感觉到她花房的蠕动,知道胯下小妇人已被自己逗得动情,便住口不语,高高抬起臀部,又重重落下,带着力度狠狠操弄起她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啪啪肉响之声连成一片。   王熙凤被他撞得浑身麻软,芳心酥颤,咬唇苦忍一会,便挨受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啊……爷……轻些个……”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两条小腿不由自主地翘起,随着蔓延全身的痉挛,蜷成一团的白嫩足趾也跟着阵阵颤抖着。   宋清然最受不得王熙凤丢身时的妩媚姿态,看着胯下美妇人再次丢身,肉棒又粗大三分,亦同时跳动起来,加快抽送之时,脊背一麻,阳精决堤般汹涌而来,跳动之下一股股喷射而出,尽数注入花心深处,极度的羞耻感加上清晰的被射入感,化成一股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快美,欢乐的狂潮好像是从她的灵魂深处升起,瞬间把她淹没了,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花心大开,浆水乱洒,杏眼一翻一阖,竟是短暂地昏死了过去。   过了半晌,王熙凤才悠悠醒转。她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宋清然的臂弯里,想着自己丢身之时的淫态,与自己如此不堪,尽爽晕过去,即便是泼辣的性子,此时也觉羞涩。睨着他道:“爷现在满意了?把凤儿操弄的如此不堪。”   宋清然手臂紧了紧笑道:“小凤儿丢身之时,真是妩媚,爷非常满意。”   宋清然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小凤儿,最想爷怎么操你?”   王熙凤脸上红霞未退,听他如此相问,有些羞涩,想着自己连求操之语都已说出口过,也没什么可遮掩的,迟疑了一会才道:“凤儿说了……但爷可不准笑话凤儿。”   宋清然嘿嘿笑道:“怎么会呢,两情相悦,恩爱缠绵,互相了解对方情趣,只能更为尽兴。”   王熙凤还是有些扭捏,抓着又有些微勃的肉棒搓动着问道:“那爷最想……最想怎么……弄凤儿?”毕竟女孩家家,那个操字还是难以启齿。   宋清然淫荡的笑着道:“爷最大的性趣是凤卿同操,我的小凤儿和秦可卿共同为爷吹箫,一同挺着丰臀,任爷驰骋,被爷操弄的同声淫叫,一起丢身。”   王熙凤听着宋清然的有如魔力般的淫荡话语,脑中不由浮现出自己和秦可卿一同跪在宋清然胯前,争抢吮吸着那根坚硬的肉棒,待二人情浓之时,又一同跪在榻上,挺着白嫩的臀儿,等候宋清然的临幸……   想到此处,娇躯一颤,玉蛤排出一股蜜汁,差点又丢了身子。   搂着他的宋清然自是能感受到王熙凤的颤动,故意撩拨她道,轻轻在她耳边说道:“爷最疼小凤儿,到时一定操弄你多一些。”   王熙凤被宋清然口中热气喷在耳边,不知是因听到宋清然说最疼自己,到时多操弄,还是受热气吹在耳边所至,只觉身酥体软,蜜汁汩汩的向外不停流着。   此时的王熙凤也放开了身心,有些娇羞的嗔道:“就知爷想玩秦丫头,她那柔媚的样儿,别说爷,连凤儿都动心。”   感觉手中的肉棒又重新粗硬,王熙凤眸中含欲的说道:“熙凤前些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爷……把凤儿带到一处户外空旷之处……剥光凤儿的衣衫,按在地上狠狠操弄……早上醒来发现把内裤都湿透了。”   话一说完,感觉手中的肉棒好似又胀大了一圈,粉脸微晕,继续道:“有时……真想放纵一次……试试在户外……爷粗暴地对我……狠狠操我……是何滋味……呜……好丢人……”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这有何难,难得外间风高气爽,要比这屋内凉爽百倍,却真是个野合的好时机。”   王熙凤只敢想想,真要野外来做,即便她是妇人,羞也羞死了,哪料到宋清然真套上短裤,便只身出了房门。   王熙凤不知宋清然要在何处,如何来做,只知一会要在外间,唬得连忙起身,行至衣柜,找来衣衫穿上,正在系胸前排扣之时,宋清然已折返回来,看了一眼王熙凤穿在身上的襦裙,嘿嘿一笑道:“穿上也好,一会耍起来更有情趣。”   宋清然横抱起有不知所措的王熙凤,在她羞中带着紧张的颤栗间,走出房门,来到后花园院中,但见整个院中已支起数盏红灯笼,虽不甚明亮,仍可清晰视面,将整个花园映照的红红火火,又带着旖旎氛围。   王熙凤并未着鞋袜,蜷缩着腿儿把身子挂在宋清然身上,白葱般的手臂紧搂着他的脖子,可那种室外亲昵的举动让她即兴奋又带着丝丝不安。   宋清然抱着王熙凤行至院中藤椅秋千架下,放在晃动的藤椅之上,便随她一同坐下,王熙凤是纤足未着鞋袜不敢着地,宋清然则是故意不着地,使得秋千在二人的亲昵中,不停的晃动着。   王熙凤在这外间亲热,还是有些拗手拗脚,不能放开,可只挣扎了一会,只觉身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下身内裤也不知何时已被宋清然褪去,掉挂在足踝上,罗裙松松垮垮,被掀在腰间,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最后连那月白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圆挺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脸红耳热,不知如何应对。   王熙凤有些慌乱道:“此处太过羞人,爷求您还是回屋内要吧,让凤儿怎样都行。”   宋清然嘿嘿淫笑道:“这不是凤儿梦想之处吗?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嘴上叫着不要,瞧你比何时湿的都快。”说罢,收回抚在她股间的大手,带着一手亮晶晶的湿痕放在王熙凤眼前,还把食指抹在她的唇间。   在王熙凤娇嗔声中,把手又放在她的玉乳上,把玩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便得王熙凤又是一串呻吟。   在宋清然的撩拨抚弄之下,王熙凤只觉浑身酥麻难当,娇喘吁吁,香汗腻体,不知怎么,在这外间,只要被宋清然随便动一动、碰一碰,舒麻感觉比平日强上数倍,此时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宋清然见王熙凤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褪下自己仅穿着的那条短裤,随意扔在草丛上,掏出早已高高耸立的肉棒来,把王熙凤摆成坐立着,玉腿高翘,双手抓着足裸的姿势。自己则裸着身子,站在秋千架前,胯间高耸肉棒正对着王熙凤花涧,嘿嘿笑道:“高度正好。”   而宋清然的双手则扶着王熙凤的腿根处,固定秋千不再晃动,挺着肉棒在花涧缝隙中滑动着,不一会儿,便沾满溢出的蜜汁淫液。   秋千架的两旁挂着红灯,此等姿势又能完全看清玉蛤形状,宋清然望着被灯笼映成红色的玉蛤及那道让自己着迷的趾缝,挺着肉棒在缝隙间来回滑动,口中则道:“凤丫头水真多,爷真爱死这条趾缝了,怎生得如此迷人,像十五六岁小的小姑娘似的。”   王熙凤每被他顶到缝隙顶端,花涧肉粒已是勃起,每每被他触及那粒泛着光亮,绷紧圆润的肉粒之时,躯体便是一颤,花涧排出一股蜜汁,花房里的麻痒让她有些难耐。   只是身体全被宋清然固定着,以一个无比羞人的姿势等待宋清然的插入,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插入,只有让自己越来越酸麻的蜜穴缝隙摩擦,忍不住嘤声道:“爷,快进来!”   宋清然已把肉棒龟头染的油油润润,见蜜穴缝隙中虽是汩汩流着蜜汁,王熙凤却仍有些矜持,未到初次操弄她时,求玩求操的风情,便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   王熙凤立知宋清然在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凤儿不知道。”   宋清然难得见她羞得如此,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   王熙凤初次在外承恩,此等环境本就委实从未有过,野外、露出、怕人看见等因素掺杂其中,让她既兴奋又动情,不想宋清然反倒不急,只得娇吟着道:“唔……爷……您坏死了……到了此时,却又摆布人家……”   宋清然笑道:“这样感觉不好吗?你看水儿都越流越多了。如果想让爷来操你,就说出来。”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她的花蒂儿。   王熙凤娇哼一声,憋了半天也说不出宋清然想听的话,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大龟头上。长长娇啼一声,幽咽如泣道:“爷,凤儿……受不了啦。”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宋清然见王熙凤已有些丢身之意,想着她丢身,肉棒如不在体内受其花房吮吸却是可惜,便将圆如李子般的龟头顶开蜜穴洞口,醮着滑腻腻的花蜜,一点点往娇嫩里拱刺了去,王熙凤的玉蛤本就紧致,随着顶送,带动着秋千,一点点向后扬起,强烈的酥麻感觉让她随着秋千的晃动而娇颤不已。   就在这种酥麻的体感之下,被宋清然直插到尽头,幽深的宝贝花心被宋清然给采去了,不由一阵眼饧骨软,再难忍耐,高声呻吟出来。   闭目待插的王熙凤只觉身子在飘,只以为是舒爽时的感觉,可睁眼才发现,身子是真的在晃动,此时才想起自己坐于秋千之上,又待宋清然推着自己抽动,便感觉自己的身子离开又落回,而宋清然站着并未动,只这重重回落之时的撞击,便让自己难以承受,花心被一下下重重撞击的快感,简直非言语能述。   宋清然也是首次如此玩弄,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交合之处,抽离之时,带着玉蛤嫩肉,撞回之时,又“啪叽”一声,四散溅起聚积的蜜汁,真可谓是淫靡万分。   虽是速度无法提快,可这种不费体力,又难言的舒爽感觉让宋清然乐此不彼,便一下下推送着道:“宝贝儿,你的小嘴儿怎么一直在咬人?还这般的窄紧,爷真是爽死了。”   王熙凤又羞又爽,只觉宋清然的棒首几乎次次到达最深,次次回落都能重重采着自己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远非平日里轻触一下便会离开,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而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不够快速,总令她在将丢未丢之间徘徊。   宋清然见她妩媚入骨,舒爽的股腹颤颤,不过数十抽,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   王熙凤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视线触着那对冷酷又带柔情的眼睛,心中不觉一阵迷醉。秋水盈盈的秀眸望着宋清然,腻声道:“爷,再亲我一下好么?”   可她却忘了,如此动作,如何能长吻不离,宋清然每次推进秋千,二人只能私处相连,身子却是离开。   宋清然柔柔一笑,在插到最深处之时,顶着她向前走了两步,在将要回落之时,双膝跪在秋千藤椅之上,一手抓着秋千绳索一手勾住王熙凤的雪颈,把嘴罩住樱口,炙烈如火的亲吻上去。   腰胯随着秋千的飘来荡去的晃动,急速的一下下抽送着。   王熙凤只觉突然晃动变大,抽送也愈发急速,害怕掉落,急忙搂紧压在身上的宋清然,可就在丢身边缘,如何能禁受得了如此情形,一声难以压抑的长吟,身子跟着剧烈痉挛,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冲顶而来,花心紧缩,开始剧烈颤栗,一股一股蜜汁不停流出,宋清然深插不动,过了数十息后,秋千渐渐不再晃动之时,王熙凤的痉挛才平缓下来。   “小凤儿,美吗?今晚你丢的又急又猛,就连颤抖的次数都比平日要多,看来你真是喜欢野外交合啊。”   王熙凤哪怕第一次失身于宋清然之时,被撩拨到求插求操,真正丢身之时,也不如此次强烈,在丢身之时,如不是本能的害怕掉落,只怕也会爽昏过去。   宋清然见她喘息平缓,才嘿嘿一笑,提高些声音喊道:“小平儿,不要再偷看了,还不来帮忙推动秋千。”   王熙凤听闻宋清然的喊声,转头一看,果真平儿羞着脸儿,向二人走来。   此时好似所有隐私都被人发现一般,在宋清然轻轻抽送之时,身子一颤,又丢了一回。   “呜呜……死蹄子……不要看……快回屋……”   宋清然边耸动边道:“好平儿,快去推秋千,你家小姐还没爽够。”   平儿虽是王熙凤的丫鬟,可此时也知王熙凤只是羞躁,也不敢不听宋清然的。   来到秋千藤椅后面,边推着边道:“奶奶,天太暗了,平儿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在帮爷推秋千。”   随着秋千愈荡愈高,两人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宋清然感觉王熙凤的罗裙碍事,用力一撕,“刺啦”一声,便把罗裙撕烂,从她身上抽出,扔在地上,此时的二人再无片缕衣物,王熙凤一对白雪雪的美腿,自然的挂在宋清然肩头,白嫩的脚丫儿在半空里时舒时弓,一对雪乳有如水波一般,随着秋千的飘荡,来回颤抖着,带着层层乳波,四周灯笼有动有静,随着秋千晃动,散着点点红光,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可惜只有平儿一个不能承恩的小丫头瞧见。   王熙凤何曾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欲仙欲死。下体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只觉入时却直送到幽深,出时酸痒难耐,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湿了股间,又顺着股间流落藤椅之上,随着那秋千摇荡,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王熙凤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内再次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   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自己刚刚丢身,平儿还在身边,此时又在野外,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又要被玩丢,并且来得这样快,更羞人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宋清然是何等经验老到,在这要紧关头,扭动腰胯带着肉棒来回旋转,用大龟头揉弄着她那幽深处的嫩蕊花心,拨弄花蕊嫩核,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轻动几下,便让王熙凤魂飞魄散。   “嗯……爷……”一声娇啼,通体汗毛皆竖,花心一颤,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曾有过……   王熙凤爽不可言,张着小嘴儿,娇躯时绷时酥,被宋清然操弄的死去活来,只觉通体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不知比平日多了多少。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宋清然笑道:“宝贝儿,没想到此等地点,能让你丢得如此奔放,下次可以白日里再来试试,想必更是美妙。”   刚才她因平儿在侧,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也顾之不得,娇声淫语尽情吐出:“爷你……你……操死凤儿了……今儿真强烈……凤儿……啊不行了……别碰那儿了……酸……凤儿不敢啦……”底下美臀努力挺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宋清然眼中。   平日里的王熙凤在床榻之上,在丢身之时,虽也妩媚娇柔,可从未像今日这般,叫声婉转悠扬,如此撩魂荡魄,求饶之语更像是求操之意,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或泼辣强势的妇人,竟有如此淫词荡语能出口,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   王熙凤娇躯时绷时舒,雪白的玉腿被宋清然并拢抱在怀中,玉足不住绷颤着,口中带着颤音啼吟:“不敢了……再操弄了……凤儿要被操死了……不敢只弄那儿了……啊啊……爷……饶了凤儿吧……”   宋清然仿若未闻,早已爽的脊背发麻,肉棒随着秋千的晃动愈刺愈疾,愈揉愈重,瞧见王熙凤那雪滑脚丫儿着实动人,一手一只抓在手中,将腿大大的分开,见这姿势更为淫亵撩人,挺送越发急猛起来。   “平儿,用力推,再高一些。”   平儿本是垫着月事布,此时看着二人如此交合,也张口结舌,可股间越来越湿,只觉自己已是身酥腿软,推力也变小了,听到宋清然的命令后,只着忍着酸麻,重新加重力道,推动起秋千来,但见秋千随着平儿的推送,越荡越高,而王熙凤的淫叫声也越来越急。   原本只是轻微的晃动让二人有如云端飘荡,此时荡的高起之时,已让二人心头随之颤栗,而宋清然又加快了顶送,如此一来,王熙凤心头与娇躯同颤,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爷……凤儿……要尿了……呜……”   宋清然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心头大畅,又是数下猛刺。   王熙凤汁如浆出,浑身皆酥,倏的一下奇畅,口道:“丢了……”,猛得抓紧绳索,躯体僵硬,宋清然感觉与平日里有所不同,猛的抽出肉棒,但见一股银亮水线激射而出,又高又远,射向数步之外的草地之上。   王熙凤羞耻难耐,急急用手去遮挡,可这股激射,量多水足,如何能捂的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美臀,流淌到藤椅上,再由藤椅滴落在椅下草丛之中,为来年生长,再添肥料。 第一百五十章   待数股激射结束,王熙凤才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周身使不出一丝力气,宋清然急忙用身子压上护着,防她掉落,而肉棒有如入鞘利刃一般,“咕唧”一声,重新插入满是水汁的玉蛤之中,在王熙凤仍在颤抖之时,抽插起来。   王熙凤又骇又酥,身体的酥麻告诉自己,还想再要,可心想再被宋清然弄一回,岂不要丢的魂飞魄散?本能的用腿勾着宋清然的虎腰,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爷,放过凤儿吧,凤儿真的不行了,再弄要把凤儿弄死了。”   王熙凤连续数次绝顶高潮,此时已是眼冒金星,半昏半死,除了竭力敞开身体迎合,已无力叫床。她香汗淋漓,只觉得浑身火烫,口干舌燥,下体春水狂涌,“扑哧扑哧”的抽插之声大作,充胀得要被弄死一般。她全身虚脱,简直是死过去又活过来,却不知要被奸淫多久。   宋清然只顾着纵情泄欲,并没顾及美人是否能长时间承受。见她越来越无力气,宋清然很是心疼,终于减缓抽插速度,慢慢享受王熙凤花房颤抖的吮吸感。   待王熙凤休息片刻后,便再次用全力来回重重抽送数十抽,最后一下重重撞击深宫,随即“啊”大叫一声,阳精终于如同水注一般,狂喷而出,带着力度,随着肉棒一跳一跳,激射而出,也如王熙凤一般,持续数息。   王熙凤本就极度敏感之中,被他强烈喷射,只觉花房要被这无比多量的阳精烫化一般,立时也张大小嘴,闷叫不停:“啊……丢了……”   王熙凤脑中似乎失去了知觉,意识飘忽忽飞至天外,不住抽搐紧缩的穴腔再次喷射出阴精,与阳精相合,汇聚一起,又慢慢流出体外。羞穴一下一下如小嘴般吸吮巨物,似乎要榨干宋清然精液般。酣畅淋漓之后,王熙凤在宋清然胯下舒服得烂泥一般,终于昏死过去。   过了良久,王熙凤回过气来,只感玉蛤酸痒酥麻,终于幽幽转醒,缓缓睁开凤目。却见自己伏在宋清然身上,二人仍在秋千藤椅之上,随着秋千的晃动,肥臀顿时察知他那巨物仍插在体内,坚硬如铁,顿时吓的娇躯发颤,哀声求饶。   宋清然见她醒转,眸中已有泪珠儿,不由叹口气,用抚穴之手带着蜜汁,擦拭美妇泪珠,柔声说道:“好了,今晚就放过你了,怎么了?刚才不是被我操得很是舒爽吗?你瞧,地上都湿了一片,这会儿泪珠儿都操弄出来了,走吧,回房休息,今夜就插在你这小骚穴中入睡。”   王熙凤虽觉羞涩,可听到宋清然承诺放过自己,身子一软,由着宋清然抱自己回房,乖乖的让他侧身从臀后插回体内,蜷缩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王熙凤从宋清然怀在悠然醒来,也不知宋清然肉棒是何时拔出,此时翘的老高,被自己攥在手中,看着仍在熟睡的宋清然,一刹那间有些迷蒙,感觉特别安详,好似自己就是他的妻妾一般,只愿每个早晨都能这般。   刚一动下身子,下体一阵疼痛,悄悄低头看了一下玉蛤,已有些红肿,暗呸一口手的肉棒,轻声骂道:“坏东西,这么生猛。”   可又不舍放手,看着红光油滑的龟头,忍不住用嘴轻轻吻了一口。   刚一吻上,便听一声幽幽深沉之声说道:“昨晚下面的小嘴儿还没吃够?一大早上又偷吃。”   王熙凤见羞事被他发现,把头向他怀中拱了拱,嗔道:“爷坏死了,一点都不疼惜凤儿,都被您弄肿了。”   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哪儿肿了?我摸摸。”说罢探手抚向王熙凤股间,顺着蜜穴缝隙一撩,果然感觉入手比平日要厚了一些。   王熙凤身子一颤,向后撤了一下道:“回头我就找个帮手,榨干您。”   宋清然哈哈一笑,也不以为意道:“放马过来吧,不论来几个,爷照样把你们干趴下。”   说完也不再想睡,由着行动不便的王熙凤服侍自己更衣洗漱。   傍晚时分,贾蓉一如既往的到顾恩殿给宋清然请安,汇报当日银行运作情况。   “王爷,今日较昨天又多收存银折合成银元有二万三千五百四十两,京中百姓对银元亦也非常认可,越来越多百姓愿意把手中多余铜钱和碎银换成银元使用。”   贾蓉神态愈发自如,一改往日面色苍白,颓废之气,有些京少之味。精神气足,一身月白长衫,玄色腰带束在腰间,一块看不出材质的玲珑玉配带着璎珞坠在腰带之上,皂靴白袜,却有一股风流倜傥之味。   此时的贾蓉规规矩矩立在宋清然身前,一双不太大的双目不敢直视,视线放于宋清然下半身之处,可仍能发现他杯中无水,急急快行两步,持起茶壶,为宋清然斟满。   宋清然微微一笑,审视了贾蓉一眼,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听闻你在府外又购置了一处房产?养着一个小妇人?”   贾蓉神情一滞,呐呐道:“这个……她是……”   宋清然也不以为意,面色平静,并无怒容,放下茶杯开口说道:“你的私事我不会去管,也没有必要,男人三妻四妾,养个外室并无不妥,注意好家宅安宁便是,只那妇人年岁……”   那妇人刘守全向宋清然汇报过,四十余岁,臀大腰圆胸乳丰韵,还带着个十岁左右的闺女,长相也很普通,并无过人姿容,当时刘守全说与宋清然听时,也是以八卦心态来说。   宋清然也很纳闷,家里放着个妖娆媳妇不去宠爱,怎会相中一个姿色平庸的四十岁妇人,还动了心思,养在外宅,听刘守全的意思,贾蓉还格外宠爱,几乎每天都去探视。   贾蓉嘿嘿一笑道:“侄儿省得,只是……只是侄儿对这等上了年岁的妇人特别痴迷,她们体贴懂事不说,丰乳肥臀,还有岁月痕迹……”   宋清然也是一笑道:“得,你也不必为我普及妇人的好,爷也是过来人,你有分寸便是。贾府子嗣本就不多,我虽是外人,可这也是贾府立足根本,或是妇人好生养些,只是你家正妻……”   贾蓉笑道:“她一小女人敢多什么嘴,成婚两年也未见诞下子嗣,如不是老祖母不许,侄儿早就……”   “行了,秦氏也不容易,何必为难一个女子。”宋清然也听说,贾蓉与秦可卿关系并不融洽,有点相敬如宾的意思,可夫妻间相敬如宾还有何意思。   其实贾蓉也数次想探探宋清然的口风,前日个见王熙凤时,王熙凤透漏,好似王爷对秦氏还很看重,想让她一同与王熙凤管管内宅。只是她话说的并不明白,贾蓉也搞不懂是王熙凤随口一说,还是别的何意。   此时见宋清然并不提起,也不方便细问,虽不待见秦氏,可也没有主动送帽子的。   此事自是王熙凤那晚秋千之后,擅作的主张,她自己一个他人媳妇,想在宋清然身边固宠,找个盟友自是方便许多,也不显自己一个已婚妇人太于招眼,二来却是被宋清然操弄怕了,独自一人难以吃消。   宋清然与贾蓉各怀心思,又闲聊几句才说起正事。   “王爷,京中总行现已运作正常,下面管事也托我找您寻问,各州府分行何时运作?”   宋清然深思了一会才道:“首个分行,本王打算设在金陵,历朝古都,财富汇聚之地,交通便利,且人杰地灵。”   首个分行选在金陵,贾蓉也能猜到,确是不二之选,见宋清然已经吐口,也是心中兴奋,分行越多,自己权利越大。   “王爷英明,金陵富豪商贾众多,手中闲散金银亦是丰厚,行商购货,用我行票据更为方便,不像京都,大户人家财富多以田产储值,手中并无太多闲钱。”   宋清然点了点头,心中也满意贾蓉的眼光,开口说道:“你准备准备,京中总行之事,交给副手,你带人去趟金陵,从选址到装修要一手操办,金陵分行负责人就让林二风来做,你多指导于他,这小子也是个奸滑之徒,虽是出自燕王府,可是坏了规矩,该如何处置一切都按银行条例来办,伸手剁手,伸脚剁脚,绝不容情。”   “侄儿省得。”   宋清然对贪腐之事格外痛恨,这已是满京城皆知,前些时日,户部驻铸造司的官员就因贪腐了些银子,被宋清然未经三司,便敲断了腿,至今还在家中修养。 第一百五十一章   让自己亲至金陵,贾蓉也是乐意至极,不说按惯例选址装修方面的油水好处,只用人方面,虽主事之人宋清然定了,可副手、管事等人一个未提,便是自己可指定,这些人情往来,也是一大笔资本。   贾蓉是知道林二风此人的,人贼脑精,原本只是燕王府一个伙计,随宋清然去趟广宁府,也不知如何得宋清然赏识,回京后就提了副管事,又送到西山书院参加培训,结业考试成绩也在三甲之列。   在总行办差,也是与谁都能相处融洽,业务精通是把好手,拍马溜须也是好手。这种人确是想不出头都难。   “你也不必着急赶去,总行之事安排妥当,先让人带着铸造司官员把存放库银之处选好,此处才是重中之重,库银被盗,虽说不用砍你脑袋,可革职查办是跑不了的,即便是本王,都难以为你脱罪。”宋清然认真说道。   “临行前,我会写封手书,你带给金陵知府,他会给你一切方便。”   贾蓉郑重向宋清然行了一礼,此事算是培养他的人脉,非至亲或心腹不可行之。别看贾蓉挂着宁国公府嫡子头衔,可在当下,权势才是首位,一个没有权势的公侯子弟除了钱财,并不比实权文臣优厚哪去。   “好了,就这样吧,你回府也多多用心,金陵副手人选你自己拿主意,也可问问林二风的意见,毕竟他算你直系下属,也要尊重他的意愿。”   “是,侄儿明白,那侄儿告退。”   “嗯……那个……”宋清然想了想才道:“算了你回吧。”   “是”   近几日宁蓉儿总是神神密密的,早出晚归不说,问她也是支支吾吾的,除了在榻上温柔了许多,一些以前羞于摆的姿势也愿意配合,可不论宋清然操弄的多狠,第二日总能活蹦乱跳的出府。   宋清然自是相信她,宁蓉儿性格一向如此,也不愿拘着她总在内宅,只是吩咐护卫留心点安全,便不再多问。   今日原本准备去西山书院看看,顾恩殿却迎来一个小客人——贾兰。   西山书院有秦何鸿坐阵,招生教学一切皆都顺利,虽大多都冲着秦何鸿大儒声望慕名而来,可格物班亦也有不少贫寒子弟就学,只为将来能有个谋生的出路。   贾兰如今不到六岁,却少了孩童的跳脱,有如小大人一般,规规矩矩向宋清然行礼道:“侄儿贾兰,见过燕王殿下,殿下万安。”   贾兰是贾家小辈里,少有的懂事,知礼之人,宋清然虽觉他太过老成,可仍难免于对他的喜爱与栽培之意。毕竟是在未来数十年后,自己妻族中的后起之秀。   宋清然微笑着问道:“你我也算是半个师生之谊,不必太过拘谨,来寻我可有何事?”   “母亲大人托我来寻燕王殿下,说有事拜托。”贾兰持了弟子礼回话。   李纨能拜托自己能有何事?宋清然脑中浮现出李纨贞静淡泊、清雅端庄、处事明达,却又超然物外的印象,心中难免一动,有些想入非非,不过转念一想,便知定不是自己所想那样。   李纨是荣国府长孙贾珠之妻。贾珠夭亡,只遗留眼前这一子贾兰。李纨娘家亦是金陵名宦,父亲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出生在诗书之家的传统使她有了读书的机会,但李守中并没有对她太过要求,“无才便是德”就是对她的最高要求,她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做符合传统道德的贤淑女子,闲暇之余翻翻杂书,看看经史。   贾珠夭亡后,不管李纨是自愿亦或是被这世俗所困,便在贾府这方小天地里,青春守寡,每日里淡装素面,把自己整成槁木死灰一般,一心只在教育这幼子一途上,除了在贾母与王夫人身边服侍以外,几无与外人交往。   作为一个为贾家诞下嫡孙,接续香火之人,身份又是大少奶奶,李纨最有资格、也更应该发挥她在家族生活中的重要地位,不论是管理后宅还是执掌家务,都应是她来发话才对,可李纨对整个贾府事务不闻不问,一心只关起小院携子独居。   以往在凤姐生病之时,王夫人是把贾府事物托付给李纨的,并让探春做她助手,可李纨却有意避让,把一切事物都交给探春,自己反而退居幕后,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直到大观园落成,贾元春邀她搬入,方恢复了此许青春朝气,也愿参加些诗社。所选居处命名为稻香村,自称“稻香老农”。   稻香村种满数百株杏树,每当盛开之时,如喷火蒸霞一般,却真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可即便如此,李纨对宋清然哪怕是贾宝玉都有所回避,以免惹来闲言碎语。   此时宋清然虽对李纨有些遐思,可他也清楚,李纨定不会像王熙凤、赵姨娘这般可轻易上手,自己也不想过分坏了她的贞节,毕竟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既有事相托,自己也不会驳她面子,稻香村本离顾恩殿也不算太远,宋清然稍作一想,便点头应下,随贾兰一同向稻香村行去。   “你母亲可还安好?”宋清然向身侧落后自己半步的贾兰问道。   “回燕王殿下的话,母上大人一切安好,每日除去祖母处请安,便在家中教导侄儿。”贾兰仍是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答话。   “上次送你的字帖,可有继续临摹?”宋清然见他过于规板,笑着搂着他的小肩膀问道。   起初贾兰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本就五岁孩童,对亲近自己的人天然便会喜欢,而宋清然又是自己母亲敬重之人,一路行来,没用多久,便与宋清然熟络,开心答道:“有的,先生都夸侄儿字体规整,只是我怎么练都写不出王爷您那种大气华丽之意……”   宋清然也笑着答道:“那是你腕力不够,先慢慢练着,回头我再指点指点,待以后长大,腕力够了,便会更为漂亮了。”   叔侄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便行至稻香村院外,此时院外站立一妇人,鹅蛋脸儿,柳叶弯眉,眸中闪烁,身穿宽大白素衣衫,虽遮挡的看不出身才,可胸耸高挺,仍坟起一片弧度。不用珠宝,不施脂粉,不挽华髻,显得淡雅安稳,又透出青春少妇之韵味,此人正是李纨。   李纨站在院外等了一会,便见自己幼子一向规矩懂事,此时与宋清然有说有笑同身而来,也心觉诧异。   “民妇李纨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李纨福身一礼,娉娉袅袅,优雅淡然,即便是宋清然见多了出众妇人,也觉心尖一颤,“好端庄的女子。”   只愣神片刻,宋清然便搂着贾兰客气的笑道:“纨嫂还是如此多礼,平日称呼我清然便可。”   李纨端淑一笑,又是一福,才对贾兰说道:“兰儿怎得如此无礼,对叔叔无半点尊重之意。”   贾兰被母亲训斥,也是心中一紧,正要挣开宋清然搂着自己肩头的手臂回话,宋清然已笑着道:“纨嫂不必苛责,这本就是我的意愿,再说兰儿亦算我的学生,为师并不认为有何不妥。”   李纨听了宋清然此言,面色微红,有些羞涩,可心中却是高兴,能得宋清然喜爱,并愿称之为师,这是烧香求佛都难求来的。   只得故作瞪了贾兰一眼,福身道:“燕……”见宋清然眉头一挑,又改口道:“先生请。”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嗯,先生称谓很合我的口味,纨嫂请。”说罢,便随李纨进了院中。   虽然为稻香村,可却无半颗稻子,满园的杏树郁郁葱葱,挂满了黄橙橙的杏果,果肉香气弥漫,却别有一番景趣。   稻香村是仅次于怡红院(如今名为清风苑)大小的院落,当初黛玉、宝钗等人选取院落之时,有意敬着李纨长嫂的身份,为她选了此处,前后各一花园,主室六间厢房,侧院还有四间偏房,整个院子除了花园,路边皆种满杏树。   穿过杏林小路之时,一颗横杈枝梢上的杏果,刚好熟透,随微风稍一吹动,便自然脱落,“啪叽”一声,砸在宋清然胸口,将宋清然一身月白长衫染了一片黄汁。   前方引路的李纨听到响声,转头一看,也是一惊,宋清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愣在那里,他也未曾想到,还能遇上果熟蒂落,且刚好砸中自己的事情。   平日里熟果都有采摘,偏偏这颗未曾留意,却能砸中宋清然,不知是宋清然好运呢,还是霉运呢。   李纨见宋清然一身月白长衫上,胸前黄汁四溅,急忙掏出丝帕,为宋清然擦拭,只是宋清然和李纨都未曾留意,如此一来,二人看似极为亲密,李纨左手扶在宋清然肩膀之上,右手拿着丝帕,按在他的胸间。   宋清然一愣神,便嗅到阵阵果香,掺杂着幽幽素香,淡淡雅雅,暗香盈袖。   “嗯,果真香气袭人。”宋清然脱口而出。说完才想起李纨身份性子不比别人,又画蛇添足说道:“这杏果熟透,确是香气四溢。”